酒果然是好东西,喝了之后,劲上来,姬天凤觉得心中一暖,感觉好多了。于是,悄悄拿了玉藏在自己身上,正动摇西晃的准备离开,眼角撇到了一张图。姬天凤扶着桌子转过身来仔细瞧这个图,原来是一张人像画,着眉眼风流,潇洒肆意的小骚年,真好看。姬天凤感觉这个画一直在动,还冲着他笑。
“嘿嘿,小骚年,还仗剑走天涯呢!有那么些气势!敬你!”
说着拿着酒壶往画上一撒,自己也兀自喝了起来。这酒甘洌可冲劲真不小,不像是果酒,尼玛,着纯正的五粮液好吗?不一会儿,姬天凤感觉周围的东西都在转动,自己走一步,晃两步,可走了半天,为什么还在这屋里? 看着屋顶不停旋转,姬天凤觉得胃里也跟着翻腾,他需要呼吸新鲜空气。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姬天凤终于扶着门走了出来,趴在了栖凤亭里再也走不动了,头上的玉簪松好像松散,掉了下来,一头长发就飘落,整个脸因喝了上脸,而红扑扑的,嘴唇也红艳艳的,沾点酒,加上他肤色又白,这会儿竟衬得他人面桃花。
姬天凤闭着眼,嘴里嘟嘟囔囔,拽了拽衣裳,好像在抱怨这衣服又长又麻烦。
赵贤从皇宫回来后,看到的姬天凤就这这个样子。这一派美人醉酒图扰乱了他的心,也勾起了他的欲望。赵贤靠近姬天凤,挨着他的脸,凑近了看,真是人面桃面。不会喝就慢慢喝,哪有你这样子朝自己灌酒的。想着,看着,赵贤觉得一颗心都融化了,脸上也有些烧了起来,拿起姬天凤带出来的酒壶,自己饮了一口,渡给他。姬天凤似乎很喜欢这酒,迷迷糊糊地喝了去,但是感觉不够,想要更多,就用力的吸了吸,没有了? 有些恼气地咬了一口!却又不松口,再用力吸了吸,还是没有,撇撇嘴,有些沮丧,才终于放开了。
赵贤脑子轰一下,浑身沸腾,凑上去,狠狠地吻住他,左右碾转,手不自觉就覆上姬天凤的腰,往下走。
正沉迷之时,一声清脆的声音坠地打断了他。低下头,赵贤看到一块晶莹剔透的白玉,通体透明,映着他的脸,震醒他的梦。他伸手捡起来放在自己的衣袖口中,然后看着姬天凤,理了理他被风吹乱的头发,眼中带着心碎和心疼,悄声说:“你这蠢货,这东西还敢放在身上,还嫌你霜月蓝的毒不够深吗?”
赵贤抱着这个酒醉的人放好在卧室的床上,脱了他的鞋袜,又盖着被子铺好,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吻。这才转身穿过栖凤亭,来到书房,把那玉石放在一个暗匣盒子里,盒子里面都是幽蓝的虫,可那玉进去之后竟将虫子都吸食殆尽,不一会儿又吐出一颗芝麻粒一般的东西,赵贤咬破手指,鲜血滴在上面,那东西好像大了一些。
这正是姬天凤每三天服用一次的药。
赵贤看了看装玉的盒子,再不敢大意,打开密室,放在暗格之中,才苦笑一声:“皇兄,你好深沉的心思。我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和他结契兄弟的竟然是你。”
第37章 姬王府来人探病,各怀心事一顿饭
赵贤从书房出来走回卧房,还没有走近屋,就听见歇斯底里的尖叫和哭泣,连忙快跑进屋,把姬天凤抱在怀里,揉着他的后背,悄声安慰着他:“二郎没事了,没事了,别担心。” 姬天凤还是尖叫着疼,疼,疼。一会儿又厉声喊着:谁掏了他的心。赵贤听着,眉眼带着痛楚,还是轻声的抚慰他:“二郎别害怕,没事了,没事了。”
如此反反复复好长时间,也可能是哭喊累了,姬天凤才慢慢安静下来。赵贤拿着手帕替他擦去满面的泪水和汗水,心中说不出的酸痛和心疼。等姬天凤安稳地睡着才走出门到外,外边已经是晌午的时候,日头有些毒辣,花木虽然好看,赵贤却无心欣赏,稳步走到会客厅。
厅内明亮宽敞,只见正上方一块大匾,上书:清风朗月,画的是一副山水图,山水上有丹鹤成双。还有一副对联,上联写着:海阔天空万里无云。下联:青梅竹马神仙伴侣。下方是摆着八仙桌,桌上清茶冒着烟,桌子两旁是两个大红木的太师椅,下面放着下位座椅。座椅上坐着三个人,正是定国王爷的老王妃,还有姬天谨,或者此时应该叫姬子谨,大将军刘振。
赵贤进来,还不等姬老王妃有任何表示,连忙赶去搀扶她做在上宾的位置。又朝姬子谨和刘振笑了笑,带着歉意说:“二郎刚才误喝了些酒水,我刚安抚他睡下。过来的有些晚了,请舅母见谅。”
姬老王妃赶紧笑着说:“睿王爷哪里话,要不是你,凤儿早已无命了。” 说着很是苦情难过,就要哭了起来。姬子谨和赵贤连忙过来安慰一番。等姬老王妃歇了口气,赵贤才说:“二郎现在已经康健,只是没有了武功,也失去了记忆,不记得我们众人,有些稚子之态。”
姬老王妃又要哭泣,姬子谨连忙安慰说:“母亲不要悲伤,二哥现在既然已经无碍,就算失去了记忆,只要人活着就好。” 姬老王妃点了点头。那边大将军刘振也连忙跟话说:“姬王妃莫要再悲伤,定国王爷定能康健如初,恢复灵识的。”
赵贤看了看刘振说:“不知大将军来此何事?”
刘振连忙低头拱手应答道:“启禀王爷,那逆贼马腾飞带着人马跑到东南方的凉州后,杀了凉州首府后就逃走了。”
赵贤听了之后,眼神暗了暗说:“此事皇上如何发落?”
刘振低眉顺耳地说:“皇上说此时交于王爷您处置,让下官协助您调查。”
赵贤看了看刘振,眼神暗处有厉光闪现,面上却是一派为温和说:“如此,有劳大将军。”
刘振赶忙说不敢,不敢。
却说姬老王妃和姬子谨听到刘振说起马腾飞,两眼带着血丝,愤怒非常,待赵贤和刘振说完,马上说:“那贼子好一个狼心狗肺之徒,想先夫在世的时候,从路边捡到他,可怜他,传他双剑,又教他文韬武略,想不到他狼子野心,竟然勾结萧威那畜生,害死先夫。”
说道这里,姬老王妃两眼又泛着泪花。朝着赵贤哭泣着说:“凤儿多亏了你,要不然我姬家可怎么办?”
说罢就要给赵贤拜礼,赵贤连忙从桌上起来,躬身抚着姬老王妃,口中温和说道:“舅母休要悲伤,我必定捉住马腾飞替舅舅报仇。”
姬老王妃听了很是感动,又拉着赵贤哭了起来。赵贤扶住她说:“舅母,二郎现在正在休息,不舅母,子谨与大将军,我们吃过饭午饭,休息片刻,我再带你们去看完他。只是他现在不记得前尘往事,舅母不要惊吓到他,与他慢慢解释才行。”
吃过午饭,又休息两个时辰,赵贤看姬老王妃情绪已经稳定,才带着他到姬天凤卧房去,后面姬子谨和刘振连忙跟着。不一会儿的功夫,姬老王妃便看到了她的次子,隐忍不住又要哭泣,赵贤连忙拉着她,眼神示意。姬老王妃赶紧擦了擦脸上的泪痕,换一张笑脸。赵贤才轻轻地坐在床边,朝姬天凤轻声呼喊:“二郎,二郎,二郎。”
姬天凤正在睡梦中,又听见人喊二郎,很是恼火,手挥了挥。
赵贤也不恼,复又喊着:“二郎,二郎。”
这会儿姬天凤醒了,睡眼朦胧,有些恼。还没有等他完全醒,赵贤又柔声说:“舅母和子谨过来看你。”
姬天凤的大脑慢慢清醒了,脑海开始飞速运转着,“舅母?” 赵贤不是问他喊表兄吗?那这舅母不就是自己的妈吗?看这贵气逼人的中年妇人虽然带着笑,刚刚哭过的痕迹却很明显,满眼的担心和关爱。姬天凤怀疑如果不是众人在场,她马上就要扑过来抱住自己痛哭一场。
赵贤看着他发愣,揉了揉他的天应穴,轻声说:“二郎,这是舅母,你不记得了。她为你日夜挂心。你前些日子精神不济,躺在床上,我怕舅母看了伤心,所以一直瞒着。你近些日子总算能蹦能跳,我方才捎信给他们,让他们今日过来看你。”
姬天凤终于肯定了,这中年贵妇就是他妈,那她身边的孩子不消说,就是他弟弟了,那边那个高个子中年人应该是他大哥了?
姬天凤就开口叫了一声:“娘。”
姬老王妃听得这声,笑着回应,可这笑也忒难看了,还不如哭呢。旁边的子谨马上看情况也走上前喊了一声:“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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