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辰:“不仅如此,你就像刚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一样,威胁我不让你住我家就吃了我,眼睛都红了。”他指指自己的眼睛。末了补充道:“是个既深沉又特能装逼的精神病人。”
祁夜桥:“……”三天不打就上房拆楼?
夏辰:“这是梦这是梦!梦都是反的!你别当真嗷……不带这样家暴的快放我下来!啊疼疼疼……”
“原来你喜欢那样的玩法?”祁夜桥箍紧人,将夏辰压在沙发上,“虽然长触手这种操|蛋的装扮我满足不了你,但吃你我倒是干劲十足。”至于精神病?呵呵。
“我没有。”夏辰死命挣扎。
“日有所思才夜有所梦,我懂。”祁夜桥的眼神危险而含义幽深。
“你懂个屁。”夏辰说,“快起来,我很饿啊。”
“现在就喂饱你。”祁夜桥俯下身。
“大哥大哥,我真的饿了,生理上的!求放过啊。”夏辰忙道。
两人这么一闹,各自的心情也没了前几分钟前的诡异和沉重。祁夜桥咂嘴,啧了一声,低头一口亲在夏辰唇上,撑起身子,“先放你一马,晚上收拾你。”
夏辰多少察觉到祁夜桥最近心里有事,所以刚才的一幕他没有多想就隐瞒了下来,虽然年纪不大,但他们都会稳重地给对方留有隐私空间,有些事现在不说,是不想对方花不必要的心思为自己烦恼。
他回亲过去,笑,“奉陪到底。”
午饭吃了蛋炒饭,之后趁着夏辰午睡,祁夜桥出去了会儿,再回来时脸色有些微不好。
他站在空廊里,眸色翻涌。
在这之前,他以为大雾来临必有征兆,但除去早上意外看到的混浊自来水,周围竟然没有任何异象,就连林间的动物都没有感应灾难到来时应有的躁动。
大雾到底什么时候来?雾中是不是真的存在什么东西?一切是否还会按照自己记忆中的轨迹运行?
哪怕先一步知道这场大难,祁夜桥却发现自己能做的准备寥寥无几。
当务之急,他只能劝服夏辰往后都留在屋子里。
其实重生之后他断然可以找理由打断两人早就商量好的暑假旅行,这样他就不会为发生现在这些预料之外的事情而焦虑烦躁。但平心而论,祁夜桥做不到一夕之间放下纠缠了数年的心魔,做不到重来后将所发生的一切都抹除掉。
——他想知道夏辰临死前究竟发生过什么,想知道究竟是谁人动的手。
他要改写前世导致夏辰惨死的结局,弥补自己犯下的过错,否则他永远无法原谅自己,即使这一世的夏辰还活着,即使他们还是好好的。
正想着,耳边传来小男朋友睡醒后慵懒的嗓音。
“绿色城市建设规划提出大半年了还没有动静,我们老了以后干脆在乡下定居吧?风景好空气也好,真想永远呆在这儿。”
“想都别想。”他立即收回思绪道。
“为什么?”夏辰郁闷。
“我的意思是,定居可以,但得找别的地方。”祁夜桥说。
“哦,为啥?”夏辰问。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祁夜桥说。
“喂,敢情你都没想过我们的以后?”夏辰顿时钻牛角尖不服了,“我话可说在前头,你要是因为某些烂念头或者俗看法而跟我分了,我揍得你连我都认不出来。”尾音刚落觉得这话有些绝,他又哼唧道:“除非你爸妈拿棍子撵着让你别跟我好。”
这一会儿强盛一会儿气弱般的妥协,让祁夜桥挑了挑眉峰,笑道:“这么大反应,”他勾勾手指,“我开玩笑的,过来,赏你个吻去去火。”
夏辰:“我拒绝。”
祁夜桥笑出声。
两人说说闹闹,一晃时间已悄然接近傍晚。
虽然来盏水镇旅游的人不多,但这个地方的确值得游玩的人尽兴。
每栋小别墅的住客人数不限,一部分人只是玩了一天就走,并不过夜,而有专门的卧室配给需要住宿的旅客所用,一栋四间。位于几栋小别墅或较远或很近的最中心,有一处占地广大的菜园子,里面种植着各类时令蔬菜瓜果,旅客可以随意采摘,自己烹饪,但决不允许浪费蔬菜、踩踏菜地。
不说食物的供给齐全,每栋住宿房的厨房配备也格外给力,锅碗瓢盆一应俱全,甚至连冰箱都有。
夏辰心想,如此吸引人,旅客不多真是奇怪。
下午两个人就吃‘辣子鸡’还是‘海南鸡饭’争论了半分钟,最后商定,一人做一份。
兴致高昂的俩小伙子各占一半厨房,祁夜桥做辣子鸡,这几天因为他的感冒,向来嗜辣的夏辰陪他吃的都是清淡菜系,做海南鸡饭也是在照顾他的口味,本人认为不怎样,他倒心疼得紧,至于‘晚上收拾’什么的,下次有的是时间。
一只鸡被分成两份,一炒一煮。祁夜桥选了鸡腿肉来做,最后干炒时,辛酥辣香的冲鼻香味勾得夏辰食指大动,看向祁夜桥的眼神都隐隐放光。海南鸡饭的主要食材则是鸡肉和大米,以鸡油和浸鸡水烹煮出的米饭色香味俱有,因为当做家常菜,两人做的便没那么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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