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我只是担心你，我很抱歉Loki，我不是故意的，我——”
Loki猛地转身对着喋喋不休的男人。
“你这辈子还没有出现过把别人揍出血的场景吧，Thor？”
Thor后退一步，有些尴尬的摇摇头，“我不是要揍你，Loki……”
“放心吧，好好先生，揍我这种家伙不会让你的人生留下什么污点的。Gale帮我付医药费去了，我要去找他，你还有事么？”Loki冷冷道。
Thor心焦地抓了一把自己的金发，知道一时半会儿难以和Loki解释清楚，只得点点头道，
“我可以送你们回去，现在天色也不早了。”
“我想我们可以自己叫车。”Loki略略扶一下额头，不耐烦的说道。
“拜托，Loki……”Thor一脸恳求的神色。
三个人一起坐进Thor的车子的时候，Gale已经因为时间太晚而哈欠不已了。Loki拍拍他让他坐到车子的后座上去睡会儿。
坐进去之前Gale好奇的扒着看了下Loki处理好的伤口，口齿不清的喃喃道“会有疤痕么？Loki？”
“疤痕是男人的骄傲。”Loki笑着拍了他一下顺便歪头看了下另一边的男人，Thor立刻心虚的低下头。
“你该听我的劝不要去看那个Peterson的，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案子。”Gale一脸愧疚的像大犬一样的从椅背后面趴上来。
Thor刚想开口解释被Loki一个瞪视打断了。
Gale最终疲惫不堪的歪倒在后座上睡着的时候车厢里才真正安静下来。
“他会在你漂亮的座椅上留个口水印。”Loki透过后视镜看着后座上睡得实诚的家伙，带着恶作剧般的微笑开口说道。
“Loki？”Thor苦笑着开口。
“嗯？”
“很抱歉———”
“够了，Thor，在我对你这句话产生幻听之前，不要再重复了。”Thor别扭的动了动身子，安全带是他最讨厌的东西之一。
“我只是想解释下，尽管这没什么用，我已经弄伤了你。”
“我知道。”Loki闭上绿色的眸子。
“什么？”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Loki转动了下脖子，重新睁开眼，“我知道你只是想扯开我，避免我继续在那发神经病。”
“Loki，我是说你下午的确有些激动，我不想你再说那些话去刺激那孩子或者孩子的父母。”
“嗯哼，你所做的所想的总是对的，我该替他们谢谢你无微不至的关心么？”
“不，Loki。”Thor拧起眉头。“我同样也很关心你。”
“这还真是新鲜，公诉人对律师的关心，你确定你的关心没有打上引号么?”Loki不可置否的挑挑眉。
“我的确是，我想知道为什么你会那样，这不像你。”Thor看着身边人沉静的侧颜，大概因为天色已晚的关系，Loki的侧脸在温和的车内灯映照下如同打了一团光晕，这让他看上去温和无比完全没有平日的犀利。Loki一直都是冷静而自制的，他擅长步步为营，那样失去冷静的样子是Thor从没见过的。
Loki抬抬眼看着他，他的虹膜上仿佛有一层凝水层。Thor叹了口气，Loki有双他无法抵抗的眼睛，即使是在上庭的时候，Loki也会很不经意露出这样的眼神，那会让Thor瞬时忘了自己的下一句话。
“如果你不想说，我也不会勉强你。”
Loki重新闭上眼睛靠到了椅背上。
车子平稳地停到公寓前的时候，Gale已经在轻轻的打鼾了。Loki探身看看他然后伸出莹白的手一下揪住了他的耳朵。
“哎哟！”凄厉的惨叫声在黑夜响起，Thor抬头看了看黑洞洞的楼房担心会不会有人开窗甩出一块板砖。
“小混蛋，回家了。”Loki扯着完全还在迷蒙状态的家伙歪歪扭扭的走上台阶。
“晚安.”Thor探出脑袋说。黑夜中Loki简单挥了挥手。
Thor看着两个身影紧靠在台阶上，回家，Thor想。真是奇怪的用词。
一上午Thor都在纠结何时打电话问候Loki才最合适，早晨的时候也许Loki还没起床，等到上午了也许他还有些公事需要处理，一直到饭点时间，他才犹犹豫豫地拨出了手机上那个快被他看穿的号码。
“Loki Laufey。”对方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慵懒和松懈，没有昨日的冷硬，Thor小小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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