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索尔咆哮,他这否认的凶猛程度连他自己都害怕。洛基现在不能离开。索尔的身心灵皆猛烈反抗此想法。他需要洛基在此处。他需要──
索尔在愚蠢地采取行动之前,残暴地截堵那份思想。
然而现在洛基正仔细端详着他,脸上满是温暖的考量。他的双眸热切而深沉,如果索尔不是这麽了解他弟弟的话,或许会以为他看起来有些赞佩。至於究竟赞佩什麽,索尔毫无头绪。
「也许毕竟不是那麽有限。」洛基喃喃自语。
然後他的嘴落在索尔嘴上。一枚吻。一份邀请,一种奚落,一场挑衅般的诱惑。索尔分不清他弟弟的意图是哪一种,而他也没有心思去烦恼。他早已涌身向前,迫切的渴望绷紧了他的胸口。他一手搂着洛基後颈,手指在弟弟黑发中纠缠,索尔的舌尖探得更深。
索尔在洛基口中呻吟,他的另一只手紧紧箍着洛基的髋骨,几乎能压出瘀痕。他使劲将洛基往下压向他鼓起的慾望,急切需要任何摩擦──不仅止於摩擦──而洛基的大腿夹紧他的髋臀。
洛基用力推挤索尔的胸膛,冷不防令索尔仰躺。他将洛基紧压在胸前,搂着洛基後颈的手移往弟弟头颅底部,霸道地调整角度好让索尔能继续那掠夺的吻。洛基的滋味像是银金属与黑影,而索尔的臀部禁不住摆动,冲撞起在他身上的洛基。洛基移动起他的腰臀,以一种必定是蓄意、经过算计的方式摩擦着索尔灼热的性器,将索尔逼往几近绝望的新境地。
洛基的舌偷偷溜向前与他的舌头纠缠,而索尔发出了野兽般的低吼。他退开来啃咬洛基下唇,然後又夺取了另一个深吻。他的心跳是刺耳的杂音,流经全身血脉。
即使是阿斯加人,最终还是得呼吸的,所以索尔百般不情愿地放开洛基的嘴。他们的胸膛起伏不均,而索尔收紧了埋在洛基发中的手。他用力往下拉,令洛基头後仰,裸露他的颈项。然後索尔饥渴的嘴落在苍白肌肤上,粗暴的吻咬,牙齿刻意而热切地在洛基身上留下印记。这一次日子不会再重来。如果翌日清晨洛基仍在这里,索尔就能亲眼看见他的嘴曾亲吻弟弟脖颈的证明。这样的想法让他刺激得头昏脑胀,於是他更用力啃咬,引出一声惊喘。
「真是头野兽。」洛基如猫般呼噜道。他的声音既挑逗又有些残忍,尽管他的音质听来几乎喘不过气。然後洛基一只手往下探寻,溜过两人身体之间,随即透过单薄的被单抚上了索尔。
索尔咒骂,洛基的碰触、洛基温暖的气息、还有各种索尔渴望同时触摸并填满洛基的方法,泛滥淹没了索尔的所有感官知觉。他拱起身,心不在焉地抵着洛基手掌摩擦,差一点将洛基顶下身来。
索尔没有任何清楚有意识的计画便涌身向前打翻他弟弟,粗鲁地将他推倒。索尔随即跟上,然後他俩笨拙地倒在床上,角度错误而且无可救药地缠在被单之中。洛基惊讶地凝视索尔片刻,随即放声大笑。那是多年来索尔自洛基口中所听见最真挚的笑声。他挣扎抗拒一股突如其来的、想倚近身子直接从洛基唇间品嚐那笑声的欲望。
「命运三女神哪,你实在是没救了。」洛基喃喃低语。他在索尔身下灵巧操弄,不知怎地竟成功将两人从缠成一团的被单里释放,过程中多次超乎必要地摩擦索尔。
最後他们终於自由了,而索尔贪婪的双手与饥渴的吻迫不及待地落在他弟弟身上,他将身体挤入洛基腿间,彷佛这位置理所当然属於他。
他的手指攫住洛基衬衣的边缘,然後他短暂轻咬洛基的耳垂。
「脱掉衣服。」索尔的声音粗哑而低沉在他胸口震动。「或者我帮你脱。」他懒得出言说明如果让他来脱,洛基的衣服将会变成无用的破布。
然而洛基没有遵从,反而在他身下扭动,转过头找到索尔的嘴,恢复两人间热切的吻。他邀请般地张开双唇,当索尔的舌头滑过他唇间时,他满足、低沉地轻哼。他弯曲双膝夹住索尔腰臀,然後逼人疯狂地、使人目眩神迷地拱起身子抵着他。
索尔脑中是一片渴望与高热的混沌,他向下磨蹭,赤裸裸的慾望漫不经心地摩擦着洛基。突然嘶嘶作响,滑顺而亲昵,索尔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了解那声响是洛基的衣裳在索尔手中撕裂的声音。
洛基对着索尔露出得意的笑,眼眸里闪烁着残酷的胜利,而索尔往下回望,被他身下洛基裸体的景象震慑得动弹不得。洛基总是苍白的肌肤,在月光下看来竟有些奇异。洛基的阴茎和索尔的性器一样硬挺,像一道坚硬、胀红的曲线立在苍白的腹部之上。洛基的胸膛因为急促喘息而起伏,而索尔想知道他弟弟是否一直都这般瘦削得使人触目惊心。
索尔自己近乎疼痛的坚挺因眼前景象而跳动,他挤尽每一滴意志力,克制不让自己毫无前戏便直接插入洛基体内。
後果,索尔心想。他尝试解读洛基的表情,在弟弟眸中找寻洛基真心渴求之物的蛛丝马迹。他寻不着任何能译解的情绪,尽管洛基的凝视蕴蓄着足够的温度。
他要取悦洛基,如果他知道该如何下手的话。他要先让他弟弟满足,随後再於洛基那紧致、禁忌的高热躯体里寻求自己的快感。
「你为什麽犹豫?」洛基问道,他轻蹙起眉。「这不是你渴望的吗?」
是的,索尔心想。除此之外他还渴望更多。他想要感受洛基在自己手中失去控制、不能自已。他想要将洛基深深据为己有,深刻到他弟弟永远无法忘却索尔曾经占有过他。他比任何事情都想要的,是狠狠操干洛基,同时知道当太阳(新的太阳)升起时他弟弟会在他身边。
他已学习到他不能拥有全部所求。
「你告诉过我,我是你的第一次。」索尔说,尽管他血脉贲张,动物般原始的本能催促着他向前插入,好自浑身血液里节节攀升的饥渴中释放。
洛基眯起双眼,紧绷的忧虑使他肩膀僵硬。他细微移动,而尽管这动作仅有万分之一的机会预示他的脱逃,索尔仍攫住弟弟双腕,压在洛基头颅两侧的床垫上。
「你说──」索尔的喉咙突然乾渴,他咽了咽口水,试图稳住声音。「你说没有人曾经像这样上过你。那是事实吗?」
「那当然是事实。」洛基表情阴郁,毫不掩饰地直眉瞪眼,恼火於索尔提及他原就表明不愿透露的事情。
「我当时弄痛你了吗?」索尔问道。
惊讶拂上了洛基脸庞,令他双眼圆睁、表情空白。他直盯着索尔,彷佛索尔成了无从调解的混沌之源。
「那很重要吗?」
罪恶与哀伤在索尔喉头搅动缠绕成结,好半晌他无法回答洛基的问题。他羞愧他的性慾竟未减缓,但他也茫然无言以对。那当然很重要。洛基怎能怀疑此事?
最後索尔成功地说出口:「那至关紧要。」随後,洛基仍然保持缄默,索尔又道:「弟弟,拜托。告诉我。我当时弄痛你了吗?」
洛基沉默良久。
「是的。」最後他终於说,而索尔的手指反射性地扣紧了他的双腕。
「但那其实也没什麽影响。」洛基补充说明,声调是佯装的轻蔑:「考量到那陷阱的本质。」他是指每日事件恒常的抹除与重复。他是指他俩都曾受了不计其数的身体损伤,但当日出再临时伤害的影响也随之烟消云散。
索尔没有尝试争辩。他明白洛基永远不会承认躯体伤痛的去除并不能取消任何已造成的伤害。
相反地,他问:「那现在呢?」因为如果他再像过去一样,用同样的蛮力占有洛基,这次不能再轻松写意地归零重来。身体的伤害将会留存,无论洛基是留下抑或是离开,而索尔自身有限的经验让他毫无头绪,不知该如何同时满足彼此。
洛基瞪着眼,彷佛这问题没能穿过他的脑袋。他瞪着眼,顽强的静默随着分秒过去而越绕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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