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快告诉我是什么?”
“有个出版社聘请我做编辑助理,这是合约。”
“真的吗?”静怡双臂将我紧紧抱住,给我一个吻,而她自己刚说过的‘皮肤过敏’忘得一干二净。
“好了。”
“再抱抱。”
“我们到外面庆祝一下好吗?”
“恩。”静怡笑嘻嘻的点点头。
晚风中透着一丝丝寒意,静怡紧紧地挽着我的手臂走回家。
“能告诉我你是怎么认识梅雨姐的吗?”
“我失魂落魄的来到这座城市,在工地上找了一份差事。最后因为打了工头的侄子辞了工作,在梅雨那儿住了一个星期,之后就来到你这儿。”
“你为什么打架?”
“因为想,特想!”
“你为什么在梅雨那待那么久呢?我知道啦,我们俩的缘分没到啊。男人和女人就像横纵坐标,在上帝的指引下不断地交织成点,最后组成网状的人类社会。那些还没形成的点,是在等待相遇。就像徐志摩说的:“我习惯了等待,于是,在轮回中我无法抗拒的站回等待的原点。我不知道,这样我还要等多久才能看到一个答案;我不知道,如此我还能坚持的等待多久,去等一个结果?”
“他还说什么吗?”
“他还说:一个人的世界,很安静,安静的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冷了,给自己加件外套;饿了,给自己买个面包;病了 ,给自己一份坚强;失败了,给自己一个目标 ;跌倒了,在伤痛中爬起并给自己一个宽容的微笑是啊,我总是一个人,你从来不曾来过,我也从来不曾出现在你的世界。”静怡边说边转动着大大的眼镜,我不敢眨眼睛,生怕错过重要的情节。
“他还说什么啦?”静怡挠着头,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
“对呀,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我像一只被羊欺骗的狼向静怡扑去,谁知她一个转身溜进房间。不一会儿微微打开房间门,探出头对我道一声:晚安。这是毕业以来第一次听见女生对我道安,感觉好幸福。此刻我知道原来幸福是是那么简单。
第一次有人向我道安是大学时期。我觉得大学时期谈恋爱就像和平时期造子弹,纯属浪费生产力。而那一个个爱的、哭的、笑的虚假的表情却长久的占据大脑的内存,你却找千百个理由不去删除。
我走出房间拨通大学女友的电话,嘟嘟嘟没人应答,不过我还是感到很欣慰,毕竟她没有换号码。也意味着这串数据连接的过去还可以重现。不久之后,我再次拨打,真是空号了,我陷入深深的绝望中。原来过去是不可以同现在和未来焊接在一起的。后来同学聚会她没有来,听说她嫁给一个老头,不久就被抛弃;之后她就像从人间蒸发似的,没有任何信息。
我不能用“下贱”、“自甘堕落”来形容她,只是深深地责怪自己,因为我是这一切不幸的罪魁祸首。曾经我们信誓旦旦,说她等候我守候,说我会照顾她一辈子。毕业后一切美丽的幻想被时间打回原形。再次回到原点时的心境和刚出发时的心境是不一样的;前者是死的挣扎,后者是新的希望。
或许我们注定是开在暴风雨前的花,注定死得悲烈。毕业后猪狗般的滚趴、打拼注定我们不能相守。我刚转身回房间,玉婷走出房间。
“还没睡啊?”
“你也没有谁呀。”
“我白天睡得一塌糊涂,晚上睡不着。”
“白天你不去公司吗?”
“隔三差五去一趟,大多时间在家里。”
“难怪静怡求你照看花店,原来这样。”
“对了,你做什么工作。”
“服装设计。”
“恩,好呀。”
“一般般啦,我梦想着成为一名画家,每一天走进大自然中拨弄着画板。可事与愿违,如今身处城市的丛林中,如深陷囚笼。”
“可是你的而工作与你的梦想很接近啊。”
“呵呵,整天面对电脑机械的点点画画,而身在自然中,你可以钟情于山、石、水、鸟;累了可以走可以躺。
“真羡慕你有梦想,我的梦想的棱角已经被生活打磨的平平整整。所以我算是一个可悲之人吧。”
“为什么这样说自己呢?”
“这也算不上针对我或是某个人,准确的说是一种生活现实:当梦想羽毛的被生活偷走,人也就多了一种新的可悲的元素。”
“可我还是羡慕你的工作,可以编写属于自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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