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温恒醉得差不多了,便道:“没想到今日能见上花颜姑娘,没带个礼物来实在失礼。明晚我定送个好的,花颜姑娘可得等着我。”
“这就走了?”
我只是一笑,和秦吟一起架着温恒往外走。
“大师兄,明晚你还是别进去了。你杵在那跟一尊佛似的,哪里像是来玩的。”我看了一眼温恒,道,“他也别来了,省得证据没找着,把自己搭进去了。”
“你一个人没问题么?”
秦吟是大师兄,把危险的事交给师弟做可不是他的风格。
我道:“我自己肯定不行。要不然你在外面蹲点,我若是被绑了,你就冲进来救我?”
我以为这吃亏的苦活他应该不愿意,没想到他一下子就答应了,我这大师兄还真是不计较。
不过在秦吟看来,呆在云思馆里才是折磨。
我回袁府后足足洗了三次澡。
一想到花颜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的样子,我就觉得浑身不自在,恨不得再洗一次。
我出来后去了天权屋里。
他道:“你也不看着温恒君点,瞧他醉的,明早起来有得受的。”
“我没想到他酒量那么差。”
“能比你差?”
我反驳道:“我的酒量比之前好多了。”
“我倒不知你在蜀山的时候也有酒喝。”
我得意道:“你不肯给我带,可司命给我带了不少。”
“是了,你的人缘确实不错。”
他将茶杯端到嘴边,抬眸一笑,对我道:“夜深了,我要歇息了。苏淮君请回吧。”
“那我先回去了。”
我出去的时候察觉有人躲在柱子后面,想来是秦吟吧。
次日醒来,袁府上下已经挂上白布。
袁府要办丧,我们住着不便,思来想去,我们还是请袁诚帮我们另寻了住处。
夜里我仍往云思馆去,我本不想带温恒去,可他要跟着,我犹豫了片刻,同意了。
我叮嘱道:“这回你可悠着点,别再被牵着走了。”
阿琳知道后,悄悄跟着秦吟过来,也在外面守着,准备关键时刻冲进去救温恒。
作为一只狐狸,我自知狐狸是没那么容易上钩的,因而我一连去了几日,扮足了好色公子的模样,能多不正经就多不正经。
温恒则克制了许多,酒都不敢多碰,若不是他常常被那些红倌挑逗得急促不堪,我都要误以为自己带了另一个秦吟来。
最叫人在意的还是天权。他夜夜来此,与那清倌抚琴、对酌,我就怕他动了凡情,触犯天规。
我们在这边看花颜的表演,外边吵吵闹闹的,不知出了何事。
这本不关我的事,只是老鸨火急火燎地赶来,看那方向,似乎是天权那边的。
我和温恒对视了一眼,起身往那边去。
老鸨正在驱散围观的人,我挤了进去,只见天权面有愠色,正扣着一高大男子的手腕。
天权的动作看起来很轻,但从那男子痛苦的神情来看,似乎只要天权稍稍用力就能将他的手腕掰断。
老鸨讨好道:“都是来玩的,公子若因此扰了自己的兴,实在不值。”
天权不悦道:“那照你看,这事该如何处理?”
天权不是什么好惹的人,他眼神犀利地看着老鸨,那股温文儒雅的文人气早就不知所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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