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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尔试着往里按了第二根指头，光是这个，还有他在前头获取到的那一点可怜的，抵着他哥哥阴茎的摩擦，就令洛基几乎快要射了，他勉强直起身子，试图给索尔更多空间操作，可又在看到索尔表情的那一瞬间几乎就要射出来。索尔望着他，蓝眼睛里似乎带了电气，他有些羞愧，是的，他的脸红了，他觉得自己正做着错事（尽管洛基不这么认为），可不论是出于自己的想望还是洛基的要求，他还正越陷越深，这想法让洛基的脚指头都为之蜷起。他感觉他的高潮正在建筑，这一次和以往不同，就像是一场洪水从他的四肢百骸聚集过来，随着索尔的动作——他不再扶着洛基的腰，而是握住了两个人的阴茎轻轻摩擦，他的手指在洛基身体里不死心地挖掘着，像是想要把洛基身体里的润滑全挖出来，可手指每一次勾起都令洛基头晕眼花，他的世界飞速退化为模糊的感官知觉，索尔的双眼，索尔的手指——前后都算，将他逼得越来越靠近巅峰，可不知怎么，又令他觉得巅峰遥不可及。他哥哥的节奏太慢了，这么温柔，太温柔——

“快点！更多，还要……”他说，咬着唇不令呻吟声破坏他的句子，忽然间又很怕索尔就这样把他带过巅峰，然后宣布完事，他太了解他哥哥了，索尔绝对会因为担心他承受不起而这么糊弄。“我要你的阴茎，哥哥，放到这里来。”

他伸出手按住臀间入口，指面触到了索尔粗糙的指缘，他的臀瓣平时总是贴得很紧，可此时里头多了索尔的手掌，而被撑开的感觉是这么怪异——

直到索尔放开前头的手抹掉他腮边的液体，洛基才意识到他已经掉了眼泪，他哥哥重重地叹了口气，他对他从来如此体贴。

“你太小了。”他苦恼地说，几乎每一句话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你会受伤的，洛基，哥哥给你打出来，别的就算了——”

洛基忽然意识到索尔可能在床上从来没有如此温柔，他肯定是用尽全力压抑自己的冲动，到现在为止他一直在满足洛基的要求，他自己的欲望他就置之不理了，无非是一点浮躁的套弄。但他依稀记得——这一条是从他脑海里直接往上冒的，索尔精力无穷、需索无度，他根本不可能如此简简单单地就获得满足。

他因为洛基而欲火焚身，因为洛基而自我克制，洛基昏眩地想，他的眼泪又掉下来了，这一次带着清醒的意识。“哥哥。”他说，“Brother，我爱你，我要你在我里面。”

索尔长长地呻吟起来，肌肉比石头更硬，洛基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他，他浑身绷紧，全身写满了需求，可他的动作却又这样轻柔，甚至是带了不情愿地，他明白他哥哥只是太珍爱他了，对自己的力量又太过了解，他怕弄伤他，他觉得自己在违背道德，他觉得他还太小……有太多因素让他害羞，阻挡他野兽般扑到他身上，尽管他的欲望有自己的看法。

他忽然更加自信，也更无赖起来，几乎是得意地握住了索尔的阴茎，慷慨地给予搓动，索尔的反应大得异乎寻常，他抬起头，双手失去节奏，在洛基体内的手指失控撑开，也带给洛基近乎是疯狂的触感，他擦过了一点，那一点——洛基说不出话了——他的头猛然甩向后方，几乎是尖叫着蠕动起来，抓握也失去了力度。

“还在老地方。”索尔多少又从容了一些，他甚至还能调侃弟弟，尽管这调侃也透着绝对紧绷的禁欲，他就像是一把弓，拉得过满，而洛基喘着气，意识到索尔完全可能就这么一直戳他一直戳他噢Fuckyes别停别停别停——

他可能是尖叫了起来，声量也许高到索尔有点害怕，等他恢复过来时他已经没在戳他，甚至抽出了手，只是握着洛基的肩膀仔细地审视着他的表情。洛基勉力抬起头对他哥哥昏眩地笑着，索取他哥哥的吻，这个，索尔倒是给得很大方，他们唇舌交缠，他是如此温柔，温柔得几乎让洛基因急躁而心碎。

不行！他下定决心地想，他现在就要吃他的甜点，现在马上，一刻都不能再等。这一次索尔不能得逞，得逞的人是他，而且他也不喜欢这样，这简直就是战争，他和索尔的欲望一起对抗他钢铁般的自制力，而洛基不喜欢输。

他自忖自己已经足够松弛，足够湿润，事实上也的确如此，经过两根手指的开拓，他能感觉到他的股间又热又松又湿，这感觉算不上好，也不算不愉快，就只是很古怪，索尔刚才给他制造的那波高潮让他有点提不起力气，但他还没射出来，也许是因为他完全被搞懵了头，连射精都已经忘记。洛基小心谨慎地作出昏眩的样子，在索尔身上调整着自己的姿势，乘他哥哥不备，他到底还是捉住了那根从未消退热度的——粗得令他甚至想到了树干而不是树枝的阴茎，他深吸了一口气，无视索尔反对的声浪和他骤然收紧的抓握，还是坚持将它扶正了角度，自己慢慢沉下了身体。

这太艰难了，就算有过润滑，可索尔的龟头对他来说也还是庞然巨物，洛基感觉到自己的勉强，他做不到，他吃不下去，还有那么多，那么大，他……他……

他呻吟起来，泪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滑落，与之一道的还有唾液——也许，只是一点点。而索尔的抓握先是收紧却又骤然放松，他的手落回去遮住了自己的额头，雷神闭上眼咬紧了牙关，呻吟声大过天边的雷鸣，他吼道，“LOKI！”而洛基能回答得只有一道长长的，饱足的，蜜酒一样酸甜参半的鼻音。

第5章

在此之前，洛基以为自己知道满涨的意思。

他在阿斯加德的第一餐他就吃得很饱，他也曾贪婪地吃下太多金苹果，甚至连腹部都快被胀裂。他明白涨和满是什么样的感觉，每当他想到索尔，不论是想到他有多么爱索尔，索尔有多么爱他，又或者是失去索尔后他将会如何，爱也好恨也罢，总有种情绪会将他的心填得没有一丝空隙，甚至还止不住地往外流。

是的，不论从肉体上还是心灵上，他都自以为自己知道什么叫做饱足。

“哥哥。”他禁不住呻吟了起来，他从没有当着索尔的面大哭过，可他竟从自己的声音里听到了哽咽。洛基想知道是否这种事每一次都会如此磨人，他是如此地涨满、满涨，从肉体到心灵，他的身体里是索尔，身体外是索尔，连他的心里、脑子里，梦里都为索尔占据，他快被他哥哥逼得窒息了。而最恼人的是，索尔看似对此一无所知。“帮我，哥哥，帮——”

索尔是这么的大，要纳入他的阴茎几乎是个不可能的任务，是的，他们有足够的润滑，甚至有那么一点儿太多了，他哥哥一下就滑得太深，几乎把洛基的气儿从喉咙里捅了出来，他的眼珠子都快翻到脑袋后头去了。他觉得自己被劈开，被钉在了一根坚实的柱子之上，这要只是痛那又好得多了，他也能咬紧牙关草草了事，但在分明的痛苦之外还有好些别的东西，那是洛基最为迷恋，最最迷恋的……

索尔块垒分明的腹肌起伏不定，他的呼吸声简直过分浊重，他是这样的恼怒，又是这样的无奈，他几乎是在怒吼，“洛基！”

洛基才不理他呢，他哥哥最纵宠他了，尤其看不得他受罪。他现在就在受罪，不论如何，只要他这么央求下去，他迟早都会心软的。他咬着牙关，试图稍微跪起身来，令索尔退出那么一点儿去，好让他能循序渐进，稍微适应一点儿，可才坐起了那么一点儿，该死的润滑剂又没完没了地从他体内往外沁出来，洛基几乎未能夹住，险险就要一屁股直接坐到索尔身上。

还是他哥哥，尽管如此恼怒，却还是一把握住了洛基的腰。洛基再一次意识到他们之间差别巨大，索尔是个高大健壮的成年男子，而他呢，也许他曾经一样身材高大，可现在的洛基不过是个刚够上成年人的边的小鬼罢了，就用米德加德人的眼光来看，他也不过刚刚十四岁，而且他还并不特别高大。他的尺寸和索尔简直天差地别，索尔不过两手一合，便能轻易地合围了他的腰。

“我说过。”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索尔的牙关里迸出来的，洛基忽然意识到索尔正在流汗，他面红耳赤，额前青筋鼓起——说老实话，索尔从未如此狼狈，洛基在此之前甚至没想过他哥哥也有这么吃力的时候。“你、还……噢操……太小了。”

“你骂脏话。”洛基惊异地指出，“你平时从来不说脏话。”

索尔咬着牙对他嘲讽一笑，显然依旧怒火冲天，“认识到了我的另一面，Kiddo？”

他开始慢慢地把洛基往上举，就好像他的体重对索尔来说竟会是个负担，洛基顿时明白了他哥哥的意图，尽管他很疼，尽管被填满的感觉是如此的陌生——那些快感，那些梦中承诺着的东西就像是蒙了一层厚厚的皮，连通现实一起被他的感官体验阻隔在外。可邪神还是坏脾气地撅起嘴来，他扭着腰反抗，就像是每一个被宠坏了的撒泼小孩，“我不要！我要吃，我现在就要！”

这一举动顿时加剧了摩擦，索尔发出长长的怒吼，吼声中或多或少终于夹杂了掩盖不住的激烈情绪，而洛基呢，就像是触电一样，说真的，他哥哥的阴茎简直都带了电气，他忽然感觉到了一种甘美，一种他所未曾体验过的，极度浓醇的甘美。和索尔用手抚慰他阴茎时的感觉有几分相似——把这体验再乘上几千倍，或者就能和他此刻的感觉相较。他禁不住呻吟起来，这呻吟中的韵味和他哥哥的声调对了个正着，洛基强行扳开了索尔的双手，他用尽了力气上下摇晃，努力在快感和理智间找到一点平衡，来支撑自己的身体。索尔的手软弱地挂在他腰侧，就像个被堵回去的威胁，洛基发觉他第一次凌驾于索尔之上——说真的，他的意志可以说是强奸了索尔的意志，而索尔所能做的居然只有妥协。

“哥哥。”这想法让他浑身火热，阴茎硬得能顶穿石头，他一次又一次地上下起伏，像是在尽力驾驭索尔这匹烈马，可就算如此，他还能明确地感到自己没能把索尔吞没至根，洛基壮着胆子往下一瞧，他忍不住抽了口凉气。“你……Eeeeeeeeeennnnnnnnnnn，你太、Fuck，你太大了，我进不去，我进不去……”

索尔看起来比他还痛苦，他浑身肌肉绷紧，硬得就像块石头，他捂着眼，甚至拒绝看向洛基，更别说给他提供什么帮助了，他所能做的只有喋喋不休的，“这不对——嘶——洛、洛基！”

洛基非常吃力，他觉得他哥哥说的对，他现在的确还太小了，可他都已经吞了一半了，还怎么能吐出这份美味？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浑身都是汗水，泪水就更别提了，它没有停过，几乎是从他操着索尔开始，就被索尔的阴茎顶得稳定奔流，全滴在了索尔的腹肌上。

“我要，我就是要。”他现在更像是和自己赌气了，一边哭一边往下坐，“没人能阻止我，你们都要服从我——Ah！”

邪神忽然惊叫起来，脚趾都蜷成了团，他情难自禁地几乎是抽泣了起来，从肩头到含着他哥哥的那处甬道全都失控抽搐，索尔的喊声几乎和他的一样激烈，他及时握住了洛基的腰将他往下摁了摁，避开了那处敏感区域，免得洛基就这么被干出高潮。当那高纯度的、几乎能将人灭顶的快美渐渐褪去时，洛基才发觉自己已经伏在了索尔肩上，他哥哥——尽管依然硬得像块石头，不论是他身体里的那部分还是身体外的那部分——却用极度克制的节奏上下拍抚着他的肩背。

“嘘。”他说。“这对你来说太强烈了，孩子，你还太小。”

但这一次，洛基都没费事反驳，索尔就无奈地叹了口气。

“但你始终还是想要，对不对？”他终于对洛基投降了。“可能会有点疼，如果你改了主意，随时告诉我——如果你疼得受不了，你——”

洛基毫无耐性地堵住了索尔的唇，他坏脾气地啃着索尔的唇瓣，索尔轻轻地骂了一句脏话——再一次地。他扶正了洛基，让他坐好，然后开始轻轻地往上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