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没买着卧铺,两人只得坐软座,本来杰克的意思是,反正是坐,干脆就坐硬座,能省不少钱。但是王柏不同意。
“钱用不着你操心。”
杰克听了这话不再坚持,把卧铺的钱掏了出来。不用想也知道王柏去哪儿“取钱”,虽然他觉得有时王柏行事过于肆无忌惮,但他只是朋友身份,自己也没什么钱,还是不要乱发言的好。
‘他也不是乱来……。他行事总有……可能……大概有自己的道理……。又不用我动手……。。’这样想着,杰克啪啪两巴掌打死了自己的良知,捏吧捏吧捏严实了,塞到了最底下蚂蚁窝里。
“我以为你跟楚郢是朋友。”坐在座位上,过了一会儿他还是没忍住话,偏过头去,在王柏耳旁说道。
王柏下意识往另一边微微闪躲了一下,却又很快坐正,稍稍侧过脑袋,几乎与杰克额顶额。 ”我只有你一个朋友。“他说。
杰克一愣后说:”很荣幸成为你的朋友。但我不是想问这个。“他把话挑明,”之前你是打算把楚郢也杀了的吧?“,声音特别小,怕旁人听见。
“他很虚弱。”王柏的回答也很小声。
“什么?” 杰克没懂。
“对。”王柏先是肯定了他的猜测,又索性把原因说了出来,“我要楚郢的眼睛。”说到这眼中可惜一闪而过,“可惜以后没机会了。”
听了这话杰克坐正了身子,不再看王柏,莫名有些怅然若失:他以为王柏是想斩了黑雾,又担心楚郢报复,所以打算斩草除根。结果王柏本就是冲着楚郢去的。楚郢虽然疯,但是愿意庇护他们仨,虽然王柏说是还人情,但........之前看王柏对楚郢那么恭敬,他还以为王柏很是尊敬楚郢。
然而,王柏在面对虚弱的楚郢的时候,却是打算‘趁你病拿你命’。怎么这么心狠呢?他又把头侧过去看王柏。
“怎么了?”王柏在他离开后就坐正了,被他盯了半晌,只得又把头侧过来问他。
“你会不会有一天也这样对我?”他问道。
王柏对他的问题嗤之以鼻:“你在我眼里一直都很弱。”言下之意是如果要动手早就动了,停顿一会儿却又补充道:“我不会对朋友出手。”
杰克把头转回去,叹气:“唉,又没有经验,谁知道呢。”
这话一出来,冷场了。接下来一路王柏都不怎么搭理他。
一路北上,十几个小时后他们终于到达了H市。
王家在江对岸的一个私人岛上。出了火车站他俩一路出租车到了江边。问题来了,
“搭缆索还是坐船。”王柏问杰克。
要想到那座岛,只有四条路子:坐缆索过去,坐渡轮过去,然而这条缆索线路和那条渡轮航线,都是由王家人开发经营的。只要王柏一出现在缆索塔里或者渡轮站台,王家人马上就能知道。王柏的意思是直接夺缆索夺渡船。杰克不同意,觉得这样就给了王家人反应布置的时间。
剩下俩法子一是游过去二是飞过去。然而现在刚过正午,大白天的,江边遛狗的,看人遛狗的,散步的,陪人散步的,人那是十分的多。他俩总不能众目睽睽地升天吧,再说了,杰克空有翅膀,还没学会飞。
王柏看他:“怎么走?”
杰克隐晦地翻了个白眼:“还能怎么走,只能游过去了。”
他俩下了高高的堤阶沿着江滩走,好不容易找到个没人的地方。
看着有些浑黄的江水,杰克犹豫了,之前在敖柯那破了件风衣,可把他心疼的,现在在这湍急的黄水里淌过去,身上的衣服十之八九得毁,还有袋子里的东西,钱包,证件,手机,对了,还有琼斯,这些泡水不行啊。于是他问前面的王柏:“你们有没有避水珠什么的?”故事里不老有什么奇宝异物嘛。比如一颗珠子,人衔了就能在海中呼吸,去找住在龙宫的小情人……。等等,想多了,把那珠子衔了就能在水中呼吸,沾水不湿。世界都玄幻了,有颗避水珠不奇怪吧。 ”我没有那种东西。“王柏回过头来残忍打破了他的美好想象。
杰克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和挎着的的包,一咬牙:”我们坐船去。东西可不能糟蹋了。”
王柏又转过身来带他折身沿着江滩往另一个方向走。
走了好一会儿,王柏停了下来,杰克跟在他后面也停了下来。
五步开外有一面墙,一头跟江堤墙面相连,江堤有个二十来米高,这墙有江堤一半,另一头砌进了江里,慢慢地随着水越来越深,露出的墙面则越来越短。墙上牢牢实实地嵌着一扇钢门。
杰克看着王柏手摸进了右兜里,没作声,往后看了看:这儿偏僻,离堤阶远,并没有人。
“跟上。”王柏叫他,兜里的东西已经叫他给摸了出来,正被捏在手里。
王柏靠近了那扇门,用左手去开门。
门一开,他俩一前一后闪身进去。
这是杰克第一次看王柏杀人,人类:门里别有洞天,里面是半间屋子,说半间是因为这屋子除顶外只有三面墙。这三面墙还有一面是江堤石墙,一面是他们身后的墙,最后一面在对面,那面上也有一扇门。面向江那边则是空空如也,唯江水滔滔。说是屋子,倒不如说是间豪华扎实的大棚子,棚里顶灯大且华丽,不知道是塑料还是玻璃的吊坠反射出柔和的光芒。白墙瓷地,地中间对放着两排雕花木椅,屋内一片亮堂堂,灯光把阳光驱赶得远远的。
杰克觉得这布局太怪了,上满下空,顶灯大地过份,一个灯占了半个天花板,地上却只有几把椅子。
‘不伦不类’,他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这里。
屋内有三个人,都穿着青色的道袍,本背对王柏和杰克进来的那扇门坐着,听到声响了就想站起来回身看看。
然而王柏在进门后把手里的铁饼一甩就刺了过去。
剑还没来得急发出蜂鸣,王柏已经解决了最外边靠江那边那个,一剑刺入后心,一进一出,十分干净利落。剑从那人后心出来后又往左挥去,斜斜地削掉了旁边那将起未起之人的半个脑袋。坐最里边那人在剑落到自己身上之前往前一扑,落到地上,又仰过来一个鹞子翻身与王柏隔椅对立。这时那被一剑穿心的和那掉了半个脑袋的扑通扑通两声,先后滑下木椅摔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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