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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后,斑去而复返。他从天而降,落到柱间面前,哐啷砸出一个凹坑,激起尘沙与碎雪飞散。

他站起来,已取回了双眼。

那浅紫色,有着诡谲的回纹的目,略一扫视周围,落回到柱间身上。

柱间沉静地回视他。

“那两个小鬼被救走了?”他问,但也不大在意,“也好。”

他盘膝坐下来,就在柱间眼前,倾身凑近,柱间看得清他脸颊上细细的伤痕。

“我刚才夺回左眼时,跟个开八门的家伙打了一架,还不错。”他眉眼一弯笑起来,“不过还是不及你。”

得到了六道之力的斑显得非常年轻,连从青年时代起就一直深陷眼下的卧蚕都浅了些,双目显得更大,眼角微微上挑。他的头发被白色的护额拢上去,难得的露出整张脸。这样笑着的时候,简直就像回到了二十岁。

柱间没有表情,没有说话。

斑把那六道的权杖放在一边,伸出手,敞开的衣袖下面,漆黑轻薄的布料紧裹着他的手臂和手指,他碰到柱间的脸,抚过他峻刻的轮廓和紧皱的眉头,从他柔顺的黑发间滑过,最终停在了他肩上。

触感冰凉轻忽,如一只蝴蝶小憩在那里。

然后他搂住柱间,靠过来,吻了他。

绵长的吻,柱间一开始想拒绝,但他动不了,而人之常情是,身体总会在某一些时刻自行动起来。他不待大脑发出指令就回应了,他吮吸着斑的唇齿,舔舐他,咬着他,尖利的虎牙狠狠地划过他的口腔,把斑任何一点呼吸的余地都剥夺了,斑想退开吸一口新鲜空气,柱间紧缠不放,使得他发出难耐的抽气声。斑苍白的颊上涌起薄薄的红晕来,他的身体歪了一下,抵在柱间的身上,体温也是凉的,甚至不像是人。

柱间想抬手拥他,关节被黑棒钉着,做不出这个举动。斑感觉到,就自己缩到他怀里来,双手在他颈后交叠,剧烈起伏的胸膛紧贴着他的。他们继续深吻,胶漆难以分开,柱间的身躯越来越热烈,而斑的身体被他捂着,渐渐有了温度。

斑终于彻底地软了下来,倚靠在柱间的怀抱里,柱间才放开他的唇,斑唇角滑下银丝般的唾液,将脸枕在他肩头,有点无力地喘息着。

“自己脱。”柱间说。

斑顿了一顿,依从了他。他慢慢地拉松了那件六道袍腰间的结,前襟整个儿敞开,他里面没穿衣服。

柱间的呼吸停了一瞬。

斑赤裸的躯体与他亲密无间,优美肌理袒露无遗,只有手臂和双腿上还裹着薄薄的丝套。柱间的目光里瞬间燃起火焰,他总是平静温煦的眉目里,显出一丝露骨的贪婪来。

如饿狼视鲜肉,守财奴视黄金,教徒视圣女,为理想献身的殉道者视光明的未来。

斑抬起他的一只手,按在自己胸前,顺着锁骨一直往下爱抚,柱间紧紧地扣着他的皮肉,刻出一道一道青色的痕迹,斑很疼,他拧着面容颤抖着,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柱间偏头看他,发现他也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邪气得慑人的瞳仁,竟然也可以倒映出他的样子。

难以自持地贪慕他,狂放热切地爱着他的样子。

“我爱你。”柱间说,他总是要承认的,无论世事怎样变迁,无论他离弃他多少次,隔绝他有多远,他也无法否认这心底轰鸣的声音,“我爱你。”

斑大笑,笑得太厉害了,眼角甚至都挂上了一滴泪水,“我知道,”他陷入一种癫狂里面,“我也是,我疯狂地执着于你,我的身体里灌满了你的血肉,我的心里全是——”

柱间的热吻打断了他的话,他们在这片荒凉绝望的大地上做着这样荒诞的事,近处是淋漓的鲜血,远方是深重的苦难,更远方是一轮冷漠而万世不变的孤月。人间的离乱对这焦土这冷月而言都只是转瞬花火,能璀璨过一刹那,已经要燃烧完所有一生的力量。

有个叫人不悦的间奏。

“斑大人,”黑绝追了上来,它依附着带土的身体,催促着,“已经可以开始月之眼了,现在就——”

“闭嘴。”斑没有转眼,不耐地止住它,“我还没有玩够。”

它欲言又止,终究愤怨而无奈地退开了。

斑重新回到与柱间的接吻中,他深情脉脉,低低诉说,“那么,接下来就是最后一舞了。”

第21章

柱间被斑推倒,仰躺在地,斑毁掉了他全部的铠甲和衣物,趴在他身上舔他。每一处被他的舌头掠过的地方都像是被火舌侵蚀,潮湿、憋闷、滚烫,毛孔下面是暖烘烘的要膨胀的热油,柱间绷紧身体,他身躯各处都在流汗,心跳很快,低哑喘息。体内数以千万道嗡嗡催促的杂音,正在叩开他记忆里冰封的门,它缓慢地旋转着,到斑撕拉一声扯开他的裤子,将他已经怒立的性器官一口吞进口中时,久违的亲切的喜悦使得门砰的一声洞开了。

他终于想起迷障后面被忘掉的事。他与斑,他们第一次做爱是在盛夏的南贺川,最后一次做爱是在终结谷的大雨里。他们曾无数次在清晨的林间示爱,在小居酒屋的角落长久地接吻,在冬天的被窝里偎依着醒来。从结盟到建村的那些年,每一天,他们都在毫无保留地相爱。

五十五年了,这是他失去斑的时间,比他拥有他的要长太多。

斑辗转地舔着柱间的性器,发出啧啧的水声,深吸顶端的小孔,稍用力地咬噬。柱间被快感灌满头顶,眼前都略有点昏眩,斑最清楚怎样才能取悦他。他的性器尺寸很大,斑不能完全地吞下去,就用一只手扶着根部揉搓,另一只手抚慰双球,在柱间胯间埋下脸,喉头抽动,让那物一点一点深入到喉咙里,他的喉咙在生理性地颤动,恍如微小的电流一波一波地涌来,柱间不可抑制地抽搐着,发出嘶嘶的气音,这个进入的过程如同溺水之人被夏季的海洋灭了顶,沉没下去就是无上的快乐。他无法抬起的手掌握紧了身下的一把泥土,性器硬得跟铁一样,在斑的嘴里横冲直撞,叫嚣着想要更多。

斑以舌缠着它,口腔裹紧它,开始缓缓吞吐。他做得很细致,每一处表皮、褶皱、充血凸出的筋络都会得到爱抚,他经验丰富,知道这枚柱间的缩影什么地方最蠢动最执妄,他收紧咽喉,不紧不慢地研磨它,这种充满耐心和力度、一点一点摧毁堤坝的过程,叫柱间浑身过电,汗水蜂拥,极致的拉伸感从脚趾一路扫过脊梁窜到天灵,他没能撑太久。

溃堤的一瞬间他身体极沉重而转轻盈,浮游到白云之中,只来得及在失神里呓语一声,“斑……”

斑在那性器抽紧时就知道要发生什么,急忙撤退,但没来得及。柱间的精液一半射在他喉间,滑入食道,另一半在性器被推出去的过程中喷了他一脸。他被呛得很严重,剧烈咳嗽起来。

柱间回神时,看见斑繁密的白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侧,黏稠浑浊的精液,正沿着他的眉目悠悠地往下滑,连睫毛上都缀满,唇边也挂着许多。他伏在柱间胯间,呛咳喘息,胡乱擦拭,手上的丝套被唾液、汗水和这一波白液浸得透湿,隐约透出一点里面苍白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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