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乌的理由找得倒是不错。
而且如果可以的话,楚长酩倒也不介意自己多一个长期床伴。其实也没有长期,只是这十几二十天罢了。
不过楚长酩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他指了指自己的衣服,胸口处有一道标志:“你知道我在哪里工作吗?”
法乌疑惑地看着他。
“兰德尔矿藏管理局。我只是一个矿工。”楚长酪隐晦地摆明了他们之间的阶级差距,法乌这个孩子一看就是有钱人,“我还得工作。”
法乌面色变了变。
生来娇贵的孩子没想到他会被直接拒绝,而且还是用这样的理由,显得他无理取闹一样。
成年的话,不管什么公司,都会给出一定的假期。
楚长酩不知道,因为他根本没有任何自己正在发情期的感觉,自然也觉得自己还要继续上班。但法乌很清楚这一点。
法乌觉得楚长酩根本就是在煳弄他。
他依旧依恋着楚长的信息素,甚至觉得稍微闻到对方的气息,就感到安心和同等的欲望。
但他最终撇了撇嘴,故作大方地说:“行,随你,你别后悔就行。”
楚长酩无奈地笑,转身离开。
法乌不高兴地抿唇,瞪着楚长酪的背影。
他最终没能控制住自己,在楚长酩开门之前,大声说:“至少留个联系方式吧!”
楚长酩对这种年纪的孩子总是心软,所以他妥协地回身,和法乌加了个好友。
这还是他光脑中的第一个联系人。
楚长酩想了想,拉住法乌的手,往他的手掌心上放了一颗糖。
法乌:……
法乌炸毛:“你干嘛!我不是个孩子了!你给我糖干嘛!”
楚长酩摸了摸他的头:“哄哄你。”说完,他就挥了挥手,真的离开了。
法乌还没能回过神来。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拿糖哄他。
就一颗,奶糖,裹着简陋的塑料包装纸,看上去就很廉价。
法乌·林卡罗夫,从小到大收过的礼物,堆起来恐怕可以把这颗糖起来,论价值也不知道是它的几亿倍。
但他最终哼了一声,把糖纸剥开,塞进嘴里。
他被甜得咧了咧嘴,五官皱成一团,忽然对刚才那家伙的年龄有所怀疑。
楚长酩离开这里之前,他先按照网上的教程,慢慢学着把自己的信息素收敛。他尝试了一会,自觉没什么问题,但还是理智地去一家店里买了信息素抑制器来用。
这玩意儿长得像是一个手环,本来是给发情期的omega用的,然而现在被他一个alpha戴着……也是很绝望了。
楚长酩敏锐地察觉到周围人对他的火热目光。他在内心皱眉,不太高兴,只能快速地结账走人。
之后,他就按照小纸条的指示,快速地把糖结账,然后找了家店吃饭。
当楚长酩终于戴上抑制器遮盖住他的信息素之后,躲在母婴室、在情欲中绝望挣扎的格列兰元帅才终于慢慢找回了一点神智。
他现在浑身凌乱不堪,下身的衣物几乎湿透了,动一动就有粘腻的水声传来。
如果信息素没有消失的话,估计再过一会,他就要进入发情期了。好在他还是忍住了。
可那其实根本不是什么好事,他被引动了如此强烈的欲望,却又没有得到真正的满足,现在那欲望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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