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唯你是从，夫管严。”
林果把头往后仰了仰，拉着顾长安给他梳弄头发的手，在他手心亲了一口，“我也是。”
“哎我怎么有种不好的感觉啊。”顾长安幸福地叹了口气。
“嗯？”
顾长安关掉吹风机，“你知道么，他们说如果你老公在外面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他就会突然对你特别好，还会说点好听话来哄你。”
林果回头白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有自虐倾向啊，还是有被绿妄想症啊？”
顾长安啧了一声，扳着林果的下巴亲了一口他的脑门，“我就是太喜欢你了。”
林果摸摸顾长安的手臂，“没见过喜欢谁就非得天天瞎编排他的，赶紧吹完出去吃饭了，我饿死了。”
“好。”
他俩按着笔记本上的推荐去不远的地方吃了顿火锅，一进店辣味儿就往鼻子里钻，林果挺满足的，跟找到了胃的归属似的，顾长安就有点惨了，一进门就打了个喷嚏，好在待了一会儿就闻不太出来了。
桌上摆着瓷碗，碗上还盖了一个碟子，顾长安打开看了一眼，半碗香油。
“油碟是香油啊……”顾长安嘟囔了一句。
林果没听清，拿着菜单问，“鸳鸯锅呗，没有清汤的，就这个什么菊花滋补的吧。”
顾长安点点头，“你看着点吧。”
这会儿人还不是很多，只有两三桌客人，点完菜他俩观察了一下别人的动向，去后面的小柜子那儿加了蒜末和蚝油什么的，顾长安喜欢吃香菜，整个碗上盖了一层绿。
等过一会儿锅一上来，俩人都愣了，看着林果反应过来后憋笑的样子，顾长安才清楚地意识到这不是幻觉，果然自己还是太年轻太天真了。
这叫鸳鸯锅吗？
脸盆那么大一口锅，清汤的就一个碗那么大？
可以，很可以。
这座城市是要逼死我这个可怜的小男孩。
没办法，顾长安认命地捂着脸，虚弱地跟林果说：“祖宗，今天我就求你一件事。”
“嗯？”林果咳了一下，以免自己没绷住笑出来。
“千万别把你的筷子伸进我的锅。”顾长安说。
林果郑重地点点头，“好，我肯定会很小心的，能开始吃了吗？”
顾长安说了声好，端起一盘肉往锅里下。
没有半个小时呢，小碗一样的菊花滋补锅里飘了小半边红油，顾长安揉揉额头，“祖宗，你不说你肯定很小心么。”
林果咽下嘴里的毛肚，嘴巴红红的，他喝了一口冰可乐，有点委屈，“我很小心了呀，它是自己飞进去的，我没有碰你的小锅的。”
顾长安小心地尝试避开红色的辣子来拯救一下自己的食物，可不管怎么弄都会沾上，他欲哭无泪地放下筷子，笑了一声，“行吧，我等会儿买点别的吃吧。”
反正他也没法吃了，就开始投喂小朋友。
他只管涮，小朋友只管埋头吃。
结账出了门，小朋友摸着微微鼓起的肚子，“啊，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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