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著头皮逼出几个字:“你我人兽有别……”
白狐看著外面那群乱七八糟的门人低嚎一声,那声音如同人类嗤笑。
他一僵,又加了句:“我…我不愿做这种事……”虽然还硬著的下身很没说服力。
白狐乾脆打起了哈欠。
秦濯终于捌过脸去,声如蚊蚋:“我……我现在已是废人了,那处……长久未开,你若随便进来,我当真要死的。”
人与动物说话往往要直白得多,秦濯也一样,不自觉就在言语中流露出自己死灰之意。他低著头,没看到白狐眼中那几分柔软,直到白狐又复低头舔他阳物才试著推牠:“不行!这个……”他僵住了,那白狐正张开森森白牙卡在自家阳根上,似乎是说:你再废话我就咬断好了。
秦濯身体虚弱,这一吓乾脆脱力瘫了下去,任白狐把他拨过背面,毛绒绒的腹部蹭上他背脊,那兽类分身顶在穴口,被那火热坚硬的触感惊得颤了颤,静待那撕裂的痛。
等了一等,那话儿果然如约而来,他被填满肉穴的实感与异物感激得哼了声,又觉不似意料之中的痛,不由得转头看了眼,赫然见那白狐又小了一圈,小得和家养大犬也没有两样了。
体形小了那物自然也跟著小了,凭秦濯那被药泉浸过的后穴也能不作扩充勉强吃下了。
见他吃惊,白狐不屑地哼了声,压下狐腰,那根赤红阳物就一点点整根捅了进去。
“啊——”秦濯忍不住高声拉了个长音…那感觉真是又麻又舒爽,因为并未吃痛,他顿时有点手足无措。
这次可是他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甚至半自愿下与那野兽交构,浓浓的罪恶感与挑战禁忌的喜悦混和快感涌上脑部,随著白狐抽送顶弄,腰身两腿被弄得发酸,心裡的羞耻也随著快感水涨船高。
何况还有个声音提醒他: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上一次没拒绝,这次装什麽装?
秦濯被操到大脑一片晕眩,偷偷偏过头看了眼臀后的野兽…
其实…也不能算太糟,他一直认为兽类心思比人类单纯,若是一个男人如李玿之流压他身上他肯定要先试试以命相搏,但对著一隻狐狸…而且是救过他一命的狐狸,秦濯实在兴不起太多反抗之心。
就当是感恩……
秦濯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咬著唇乾脆挺起后臀,作兽交状让白狐顶得更爽利。白狐也是识趣,见他腰身离地便往前拱去,把那修长纤细的前肢搭他肩上,猛烈起摆动腰臀,好让那粗长兽根在穴口内捣弄抽插不停,快得秦濯眼泪直流,几乎叫出声来。
他忍不住张嘴咬住自己身上解下白绢,趴蹲的四肢也撑不住力了。那白狐见他上身瘫软,两爪转而卡住他骨盆越发大力顶撞,撞得他上气不接下气,终于带著哭腔求饶叫唤:“我…我不行了……你慢点…慢点好不好?…呜…”
白狐通人性,却偏不如他说道慢下来,反而更是大力,微微胀大的球结每一下都捅进了穴口,恨不得连垂在外面的两颗卵蛋也塞进去。
秦濯呜呜叫嚷,声音又浪又高昂,怕被听见一头埋进白绢裡闷声呻吟,背上被操得泛出一层热汗,不多时便痉挛著射了一次。
射完他几乎脱力睡去,那白狐并不予他休息,仍是大力操弄,任他如何哀求挣扎就是不鬆爪子,无助地任由一头狐狸压住自己肏得汁水四散。
盏茶已过,外头淫声荡语罢休之时白狐停住腰身准备射精。犬类射精与人不同,那量又多又长,如泉水般源源不绝流进雌兽穴内,如此多的量还能锁在体内靠的便是那胀大球结——也就是说在那球结锁住两者的几分钟至半小时内雄兽都在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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