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岁寒未被吓著,他端端正正坐著,鼻子皱了皱,感觉从男人身上的寒气中闻到一股隐约的野兽骚味,还有一阵熟悉的……“我能问一句,那些路上惧你凶恶的凡人都怎麽了?”
“我都杀了。”
男人说罢,离远了些,揣视庆岁寒片刻:“你不想说些什麽?”
“说什麽?”庆岁寒望他,一双寒池般的眼眸裡平静无波:“你若知我身份,便该知我是一介罪娼。”
他撩起袍摆,让男人看他脚踝上的细铐,它连著屋裡梁柱,长度只够他离开房间几步。
“有这玩意拴著我想报官都没办法。”说罢他似笑非笑一勾嘴角,略带讽刺道:“何况我也不会报官。”
两人静默地对视几秒,男人不再多话,径直道:“给我瞧瞧你的穴,看看会不会把你弄死。”
…床上自夸阳物之威的人庆岁寒见得多了,这种人多半都是虚有其名…所以这人是要多大脸才会说把人「弄死」啊?
不过客人的要求庆岁寒从不回绝,也没有回绝的资格。
男人没让他脱袍,他也就没有脱,只是将袍摆提到腰上,露出两条结实修长的赤裸长腿和雪白窄臂,转过身去大方果断地一跪,伏下上身,两手将臀瓣掰开。
“恩客可还满意?”他气息不稳地说罢,略有些耳热。
一隻手摸了上来,先是捏了捏他的臀肉,也不知道对那些比雏雁结实太多的肌肉有何感受,就摸到了他的穴口。
前一晚上庆岁寒才与人玩过,那人阳物颇有些份量,床上又很是粗鲁,穴口难免就磨出了点红,一看便知是用过的。
不过男人不介意,他伸了一指到庆岁寒面前,开口:“舔。”
庆岁寒知他什麽意思,从善如流地微启薄唇,先以舌接著,将整根手指从指头到指骨整根含入,纳在喉咙裡暖热,以舌上了一层唾液还啜出点声音,显得淫荡无比。
男人感受了一会才抽出指,果然就往他穴裡去。
“啊……”庆岁寒叹息般从喉咙裡溢出一声。
刚才舔指时他便发现,这人不光身高马大,连手指都比常人粗一圈,光一根手指入了穴便比某些阳具短小之人更来得饱胀了。
那长指在穴裡勾弄,弄到敏感处便惹得这具身体一震。庆岁寒跪伏在那裡,几乎掰不住自己的穴,他难耐地喘息著,发觉自己竟然来了兴致。
这可真不寻常,他暗地想著。
外人皆以为降霜公子入了沉雁池后想必受了一番苦楚折磨才能拉下脸皮,屈辱地学习伺候男人那玩意,在床上又如何被玩弄著,哭喊至崩溃——但其实庆岁寒对龙阳之欢并无排斥,相反他常年严守家训学武习文,父亲严厉,禁酒色纵乐,习惯反倒颇觉得沉雁池那些调教技俩有些意思…
他也确实感受过侮辱,仅在那些人涉及他的父母家族时,其他时候他这人也如他的名号一般,岁寒降霜,从裡到外都冷淡如昔,前一秒还被操得像是难以承欢,下一秒恩客一走便起身整衣。
都说婊子无情,楼裡的人更爱说那降霜无情无心,床上演得精彩,无非都是想早早解决客人偷得歇息时间。
庆岁寒对此嗤之以鼻——说得就像别人都没演似的,再说他也不全是演,该爽便爽著,男人不都这样吗?何必掩饰假装清高。
可是说真的,他爽的时候不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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