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战舟也是临时起意，辛烈这么一问他也不知道。但没过多久就听见他平淡而清晰的声音：“空。”
“什么孔？”辛烈没听明白。
“空，丁空。零丁的丁，虚空的空。”
“是这两个字吗？”辛烈写好了以后将油墨还未干的“丁空”二字举到他面前。
于战舟点了点头，事情办完，他转身就离开了。
“谢谢。”
语气仍然平静得有些冷漠，只是这次辛烈总觉得于战舟说这两个字时压抑着什么翻滚的情绪。
“哎……小屁孩……”辛烈叹着气将羊皮纸折叠放入怀里，“心事也太重了。”
于战舟走出武器库后疾步走向自己住处，他需要更快地变强，在见到他之前。
走进自己房间，于战舟扫了一眼书桌，时一凌的信封被他放在了他一抬头就能看见的地方。他拿出炎婓留给他的秘籍，看看有什么可以尝试的新招式。
火族虽看起来暴躁做事不经过复杂的考量，但是火族的招式却是六族之中最难的。
无论是大型的法术还是组合连环招式，都要看了秘籍知晓细节外加对其的理解深度才能真正好好运用出来。
所以火族真正厉害的人极少是无依无靠的流浪侠士，大部分都是拥有大量秘籍的道馆才是这个种族英雄辈出的地方。
幸而火族强者崇拜的文化以及只有秘籍没有天赋也没用，所以于战舟这种没任何背景的人也会有道馆接受。
秘籍里的招式各式各样，于战舟以前注意力都放在了武器配合与近战方面，他第一次翻开了火系法术的章节。
“你想象力还真丰富……但让你失望了，都不是。我特意来找你，并不是怕他被人看见。”于战晨摸了摸鼻头，有些不好意思，“我对外声称这是我的一个随身侍从，但除了我另外两个心腹和一凌你，其他人都认为他是风族人。”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是要我别暴露他其实是水族的对吧？”时一凌笑了笑，心道：我是知道苍夷国为什么混血屡禁不止了……
“对，拜托了。”
“小事，不过……”时一凌想了想，终究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应该不是把那孩子当童养媳了吧？”
于战晨刚收留人家没多久就为其又是打掩护又是造假身份的……真不是时一凌小人之心，那小孩长得实在太精致了。
时一凌总觉得长相到达这个高度的人，十之八九是作者大大留给主角的后宫之一，难不成于战晨黑化的原因就是心爱之人爱上了自己的弟弟？
为了制止这场可预见的悲剧，时一凌觉得自己有必要和于战晨好好聊聊。
“战晨啊，我不是……”
时一凌还在斟酌要怎么委婉地表达自己的看法呢，就听见于战晨大笑的声音。
真的是发出声音的笑，时一凌还从来没有看见过于战晨情绪如此外露的样子，巨大的冲击让他目瞪口呆地看着于战晨笑完了才惊恐地问道：“怎怎怎……怎么了？你这是要灭口吗？”
“不是不是，我能理解你将木枫误认为女孩子，但我真没想到你想象力这么丰富……”于战晨笑够了以后才意识到自己有些不够克制，他稳了稳身形，嘴角仍然带着笑意：“再说了，就算木枫是女孩子，我也不能对一个异族姑娘下手啊。”
“就算是女孩子？！这孩子是个男的？”
时一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尴尬，男的长这么漂亮干什么？！
为掩饰自己的不自在，时一凌刻意地咳嗽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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