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太难受了。
严驭揉揉他的发顶:“嗯,很快就会好。”
“公共场合,注意。”卢思月冷不丁一句话让气氛不那么沉重。
卢思月忙了好久,把药方配齐。拿了药后,纪隶食指屈起提着药口袋,痛苦地说:“好多瓶瓶罐罐,一天三顿都要吃,我光吃这些都得直接饱了。”
从医院走出来,路上的行人不算少,严驭旁若无人的握着纪隶的手:“去超市买糖吧,吃药就没那么苦了。”
“我不喜欢吃糖,”纪隶走在他旁边,同样不在意旁人异样的眼光,“你多亲我,药就没那么难吃了。”
严驭苦涩的勾勾唇,看着纪隶强撑着笑的苍白脸庞,托起他的下巴,吻下去。
日子还是那样过,应了那句老话,不管是什么事,地球都会转,太阳每天东升西落,日夜更替间就完成了一天的使命。
严驭现在的重心全在纪隶身上,纪隶却不乐意,总是提醒:“驭哥我不想你每天二十四小时为了我,我真没事的,你得好好工作,好好生活,和以前一样就好。”
开始化疗后,纪隶说什么都不让严驭陪着,化疗太痛苦了,一个人痛苦总比两个人痛苦好。两人各退一步,严驭每次都在医院门口等待纪隶完成化疗。
太难熬了……
严驭站在医院大门边,目不转睛地看着门口,等待熟悉的身影出现。
为什么是他,为什么不是我?!
严驭站的纹丝不动,知道纪隶在受着折磨,心里的痛苦快将他吞没。
医院来来往往的人,是否都有那么一个故事,或者像他一样心里装了一个人?衷心祝愿,大家都能长命百岁,和心爱的人一起长命百岁。
像是等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严驭终于忍不住,买了包烟,站在角落抽出一根叼在嘴边,摸摸口袋,恍惚一阵,想起自己根本不会抽烟,随身更不会带打火机。
找了个热心的路人,借了个打火机点燃人生第一根烟,味道不算呛人,想试试是不是人们所说的那样神奇,能短暂忘记烦恼。
“诶……”
透过薄薄的烟雾,纪隶正慢悠悠的从医院大门往这边走。
严驭快步迎上,嘴里的烟被纪隶抽走。
“抽什么烟呢?本病人闻不得烟味。”纪隶把烟丢进旁边的垃圾桶,骨骼凸显的手,背面青肿,新的输液贴提醒着第二次化疗的完成。
第一次化疗结束时,严驭是被卢思月的电话叫上去的。
“晕过去了,化疗不是一般人能受的。”卢思月难过地说,“劝不动他,就是不住院。不过住院如果让心情阴郁反而对治疗不好,在你身边他能开心些。”
严驭横抱起轻飘飘的纪隶:“情况还好吗?”
“刚结束哪里能看得出来。”卢思月说,“不知道怎么形容纪隶了,固执狂,你们分手那阵啊,他身体就被自己折磨的很差劲,不好好爱惜身体的后果!”
“可这个后果太严重了……”卢思月在上班期间,不是私下喜欢摄影的可爱女孩。而是个见惯人间冷暖的女医生。此时她忍不住眼底发红,强忍着眼泪。
严驭低头看着纪隶静谧的睡颜:“对不起。”
“你们都没错吧,我这个旁观者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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