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因这样一个动作而彻底崩盘了,他还不懂这种行径意味着什么,也不明白靳寒此时此刻的失控到底是源于何种原因,他只是整颗心都涨得发满,缱绻温柔的回应足以令他丢盔卸甲,他泪眼摩挲的紧紧埋在靳寒的颈侧,泥泞紧热的下身像是恨不得将体内的东西夹断一样。
靳寒做得唯一一件人事就是没弄在里头,他抱着浑身软绵绵的季澜从温泉里出去,季澜本就气血虚,蒸了半晌又被他肆意亵玩一顿自然是手软脚软连气都喘不匀,最终还是杜戚送了冰袋过来,顺路附赠一小碗酸甜适中的炒酸奶。
椰果和奥利奥碎全部便宜了靳寒,季澜贴着冰袋晕乎乎的吃了几口夹着果肉的炒酸奶,整个人还是云里雾里的不太清醒,靳寒一贯索求无度,难得卸下一切自然是跟畜生差不了多少。
已经陷入梦乡的小橘猫蜷在榻角睡得香甜,季澜昏昏沉沉的趴在靳寒怀里一连被里外检查几次,磨破皮的尾椎和酸痛不已的腰胯都被愧疚至极的靳寒小心翼翼的敷了药,他睡眼惺忪的哑声呢喃着困,哑透的嗓子满是倦意,仔细听的话似乎还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
季澜不适归不适,可他靠在靳寒怀里睡下的时候唇角和眼尾都是带着笑意的,生理上的痛苦没有困扰他半分,他仿佛就是个因为贪玩而染了病痛的孩子,尽管浑身都不舒服,但却极度的满足。
靳寒守着季澜睡到了半夜,电话打进来的时候他还正在给季澜换药盖被子,缓解骨伤的中药贴带着刺鼻的味道,这是黎叔特意给他放进房车里的,就怕季澜玩得开心了导致旧伤复发,眼下也算是派上了用处。
屏幕上的来电是境外加密的号码,靳寒立刻从睡眼惺忪的状态清醒过来,他捏着手机蹑手蹑脚的出门,顺带着还不忘将房间的拉门关严。
打来电话的人是德钦,他比靳寒小四岁岁,手上沾的脏血却比靳寒和黎叔加起来都要多。
源于黎叔在中间起到的复杂作用,德钦是靳寒为数不多的友方,当年黎叔和靳寒选择抽身泥潭,德钦执意留在那片会吃人的林子里,他们自那时起分道扬镳,但始终没有断了联系。
德钦是藏族人,来自云南西北的一个小地方,没人知道他的真实名字,德钦是他的家乡也是他的惯用的代号,他自幼辗转流离在边境,在黎叔捡到他之前,他被毒贩抓去过做人肉运输物件,也被反政府的武装组织抓去做过童子军,过于惨烈的过往让他比靳寒还要偏激癫狂,这也使得他迟迟无法回归正常的生活。
靳寒在隔壁的房间找了台电脑接到了视频通话,出现在屏幕中的人几乎只是一滩血肉模糊的肉泥,只有还在抽动的神经代表着他仍旧是一个活人。
德钦凑到镜头面前冲他打了个招呼,三十一岁的德钦还是老样子,一身披挂枪刀各半,满是污迹的迷彩裤掺带着诡异的绛红色,他穿了一件纯黑的坎肩,一米九几的藏族男人具有令人嫉恨的身材,他满身的疤痕暴露无疑,脸上的横疤也照旧狰狞,唯有深邃刚毅的眉目处算得上是完好无损。
“这是最后一个了,该说的都交代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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