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利卡他,他最近有消息了吗?”拉斐尔有些局促的问到,他作为一个贴近的旁观者,无比清楚的看到了这么多年来这段婚姻的畸形。
“没有呢,再等等吧”
丹尼尔嘴角牵出一丝温柔的笑,可这丝笑容却怎么也进不到他心里。他纤长的手指摆弄着花圃里的玫瑰,玫瑰的细刺轻轻的刮弄着他的手指,只要再一用力,就可以轻易的刺破他的肌肤,就如同这名存实亡的婚姻一样。
“这个孩子你说他..”
“够了”老罗斯出声打断了拉斐尔的话。
“不要再提他了,我们罗斯家没有这个人,只要他一天不回来,我就一天不回让他进入罗斯家族的族谱”
老罗斯气愤的挥舞着拐杖,他的身体越来越不好。
他其实已经开始,悄悄的用上了轮椅。年轻时留下的伤痕在他老的时候毫不留情的报复在他的身上,仿佛在提醒着他,永远不要忘记自己年轻时犯下的罪过。
“好,好,我们都不说啦,我去看看我新煮的汤好了没”
拉斐尔欠身离开了位置,老套的岔开了话题。
这个下午就如同这六年来的每个下午一样,三个人假装着毫不在意,却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那个不属于这里的人儿.....
丹尼尔疲惫的靠在客厅的墙上,下午的聚会已经用光了他伪装的力气,他现在真的很累,不仅仅是身体的疲劳,而是心灵的疲劳。
像这样的生活他已经坚持了六年,他真的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从他把那针抑制剂注射进自己的身体开始,他就开始了漫长而又无望的等待,他和自己较着劲,和尤利卡较着劲。
等到现在,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和谁在较劲。
丹尼尔烦躁的扯开外套,皮带,衬衫...
他就这样一边走一边脱,直到全身赤裸的走到拐角处的第二个房间。
从那天以后,他就搬进了“尤利卡”的房间。这个房间有尤利卡留下来的很多东西,衣服、书本、挂件、手表、牛奶杯、床单、被褥.....但就是没有尤利卡这个人。
这个房间的气味让他的身体好受很多,既然能让自己好受一点,又为什么要让自己难过呢?丹尼尔不指望谁再来安慰他,他会尽可能的让自己好过,好让自己能就这样生活下去。
丹尼尔走到花洒前,花洒喷出的冷水刺的发痛,但他没有躲避,就这样任由冷水喷洒在他的身体上。
冷水让他本来就虚弱的身体更加的不舒服。但他不能离开,他的发情期就快要到了,他如果现在不让自己痛苦些,那么一会,更痛苦的就是他自己。
今天中午出门前他用过了一针抑制剂,为了不让拉斐尔和老罗斯看出端倪。
抑制剂让他的身体很容易疲惫,虚弱。
他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给自己注射两只,他只能自己挺过去,挺到可以用第二支的时间。
“哈啊,啊,嗯,嗯啊...”浴室里响起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哗啦哗啦的水声和欲望的呻吟声交织在了一起,充满了整个房间。
丹尼尔还是失败了,冷水并没有全然浇灭他的欲望,他依旧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身体抖动着,不要脸的呻吟着。
丹尼尔抓起毛巾将自己裹了起来,他跌跌撞撞的向床走去。
抑制剂和发情期的前兆混合着,让他既虚弱又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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