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老门东里逛了逛，青石板的路，深深的小巷，一块石头上做了水流自动循环的效果，还有一块地方是喷泉，间隔的时候总有小朋友嘻嘻哈哈地在里面玩水。
陆文宇也喜欢水。
他把手放在那块石头上，他说：“好凉啊，小鸟，快来看。”
陆文宇一回头，阳光就照在他的眼睛和鼻尖上，王亦鸣顿时就被秒杀了，觉得陆文宇有时候就像是个还没长大的男孩一样。
骏惠书屋人很多，俨然也有一种网红店的趋势。不过，先锋书店本来就已经成为了南京的一个地标景点，王亦鸣倒是不怎么惊讶。
进书店要先跨过那种很高的门槛，陆文宇一进去，就小声地说：“哇，好漂亮啊。”
是挺漂亮的，书屋是典型的徽派古建筑，三进式的样式，镂空的木雕浮现，还可以坐在二楼的窗前往下看。
书架特别高，王亦鸣抬头看了看，觉得真有气势。
陆文宇像模像样地抽了一本书出来看，王亦鸣看了看封面，是毛姆的《月亮与六便士》。王亦鸣以前就很喜欢这本书，但是推荐过N次，都没人真的会去看。现在喜欢看书的人都不多了，大部分人都习惯了手机屏幕和碎片化阅读。
“毛姆。”王亦鸣感叹地说，“我很喜欢他。”
陆文宇抬头看了他一眼，说：“怎么办啊。”
王亦鸣莫名其妙，问他：“什么怎么办？”
“我老婆怎么什么都知道，这让我觉得自己很没有文化。”陆文宇一本正经地说。
王亦鸣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转身上楼梯。
“哎。”陆文宇把书放回原处，跟在王亦鸣后面。楼梯都是木质的，过道很狭窄，走在上面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陆文宇悄悄拉住王亦鸣的手，王亦鸣反手用小拇指勾了勾陆文宇的。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陆文宇忽然说道。
“傻不傻啊你。”王亦鸣回过头，冲他笑。
二楼也很美，有一条走廊，余下的空间里放着一些椅子，可以做小型的交流会。
王亦鸣走到窗户旁边的位置坐下，陆文宇也坐在他旁边，光线从雕花镂空的窗户里钻进来，像一副老旧的中国画。陆文宇说：“窗子能推开吗？”
“能。”王亦鸣把窗子推开，“你看，我们刚才就是从楼下的门进来的。”
陆文宇伸过头看了看，说：“真的。……王亦鸣，你坐在这里别动啊。”
说完陆文宇就往外走，王亦鸣在书店又不好大声喧哗，只好小声说：“你去哪儿？”
陆文宇对他笑了笑，没回答。过了一会儿，王亦鸣竟然看见他站在书店门口，对他喊：“小鸟！”
王亦鸣：“？？？”
陆文宇拿出手机，对着王亦鸣。王亦鸣明白了，他想给他拍照。
拍……就拍吧。
可是这个取景……他怎么就觉得这么别扭呢？
陆文宇在下面忙活了半天，重新上来了。
“你看，我拍的怎么样？”陆文宇跟献宝似的给王亦鸣看手机。
王亦鸣一看，就看见自己坐在二楼的窗子前面，整个人若影若现。
“你让我想起……”陆文宇说，“那种江南大户人家的小姐。”
王亦鸣：“？？？”这什么破比喻……他能选择死亡吗？
王亦鸣看着陆文宇，觉得自己是真没有脾气，他说：“那你还偷拍大户人家的小姐，你这种一穷二白的书生，是娶不了我的。”
陆文宇凑近，眼睛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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