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彦趴在他身上几下喘匀了气,然后才欠身从旁边拽了一把抽纸,把该擦的地方都擦干净了,然后把用过的东西打了个结,拿纸包着扔到了床下。
苏识脑子不清醒,迷迷糊糊看他动作,看着看着忽然转头往旁边看了一眼床上的盒子,惊奇道:“你什么时候戴的?
赵承彦扬了扬眉,反应了一下回答:“你拿枕头捂着脸的时候。”
“唔……”苏识眨了眨眼,然后迷迷糊糊点了点头,身子一歪又躺了回去,伸手在头顶摸了一阵没摸到枕头,苏识又往下捞了一把,似乎是想把枕头拿上来,然而那只枕头刚刚垫在他后腰,是湿的。
虽然现在脑子不清醒,但是指尖上摸到一片潮湿,苏识还是迅速收了手。
赵承彦看他这样子不禁失笑,伸手在他发顶揉了揉,转而将自己身旁那只枕头递了过去。
苏识现在身子软绵绵的当然不客气,在上头趴了一会,脑子里终于清醒了一些,身上处处酸软没什么力气,后面不可言说的那处还有点异样的感觉。
赵承彦在他旁边躺着,一只胳膊颐着头,另一只胳膊贴在他背后,指尖在他光裸的后背上一下一下轻轻扫着。
于是如此情景之下,苏识脑子里一阵白光,然后终于清醒地意识到:就在刚刚,两人把拖了很久的一条龙全给龙完了。
久在鲍鱼之肆不闻其臭,苏识现在脸烫得也觉不出烫来了。
他试着翻了个身,脸埋在枕头上闷声闷气问:“你……不是第一次?”
赵承彦听他这样说,挑了一下眉:“这算是在夸我?”
“……”苏识差点咬到舌头。
意识到自己刚刚问的是什么,他干脆把头一低,然后闷在枕头上开始装死。
“毕竟蓄谋已久,当然得提前做点功课。”赵承彦看着苏识发红的耳尖失笑,手在他后腰揉了揉,轻声问:“疼吗?”
这个问题让人怎么接?!
苏识选择继续装死。
事实上,不是很疼。所以苏识才问的。
现在得到了这个答案,虽然一张脸皮都要丢尽了,但心里又隐隐有点高兴。
上午天色就不是很好,现在外面已经下雨下了一阵子了,雨不算小,打在玻璃上噼啪作响,不过刚刚苏识耳边的动静比这还要大一点,所以没听到。
现在屋子里安静下来,从开着的窗户里吹进来的风带着湿润的凉意,苏识懒懒散散趴在床上任由赵承彦在他背后“上下其手”。
屋里氛围倒是很和谐,苏识趴了一阵子,感觉尴尬的感觉好像少了一些,加上这么趴着实在有点闷,于是他把姿势变了一下,原本闷在枕头上的脑袋偏了偏。
从他这里刚好可以看见窗户,玻璃上的雨滴汇成汩汩水流,外面的树影成了模糊的油画,苏识看了一阵子,感觉就这么摊在床上听雨蹉跎岁月其实也不错。
反正面子刚刚已经丢完了,现在闲着也是闲着,苏识心里二十来年一直不怎么闪耀的八卦之光此时忽然开始bu-lingbu-ling地活跃起来,这一活跃,就让他觉得大佬的感情史十分令人感兴趣。
苏识挑眉,清了清嗓子,然后极快地回头看了身后的总裁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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