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辉不由自主地闭上眼,又猛然捏紧对方的手。那指尖应和着,立刻探进他的手心里,摩擦着内侧**般yin靡chou动,激得他本能松了劲儿。却只一瞬,那根手指已飞快地溜出了他的指缝。
赵辉遽然失色,却再不能动。一股腥膻浊重的气味已经顺风飘过来。枝叶噼啪断裂,那野物谨慎地,徐缓地逼近。步幅不大,却方向明确。光线暗了下来,森林仿佛入了夜一般蒙昧混沌,死寂得令人头晕。赵辉心都提到了喉咙口,双目紧闭、关节僵硬。进了一步,又近了一步,一直推进到四五米处。气味越来越重,几乎能嗅到腥膻的涎水,恶臭的热气。地面急速沉陷下去,悍然掀起弥天粉尘。
纪康的腰臂似乎绷到极限、一触即发。赵辉急得张嘴就咬住他前襟,用尽全力,将那衣料死死卡进牙缝,还好那家伙护住了他大半头脸。身上伏着的僵紧躯干,微微顿了顿,在他畅快的暗笑里渐渐松缓。四野静悄悄的,只有无知的蚊蚋追逐血腥,欢然屯聚围绕,噪乱地起舞。‘沙沙沙’,‘嘶嘶嘶’,针尖一样细。时间凝固下来,莫测地停滞,凶险而漫长。
赵辉却忽然不再忧惧,酣悦地衔着那人衣襟,恬然地小憩。有一瞬间,他竟觉得,要真这么一块儿死去,倒也是件美事。是一件,美得不能再美的……好事儿。
不知道那头黑熊怎么想,不知道过了多久。热烘烘的蹄迹围伺了俩人半转,逗留着,审视着,终于‘咯吱咯吱’走开。待声息渐远,赵辉才睁开眼。那黑家伙目测足有二米长,晃荡着肥硕的pi股慢腾腾爬上山岗。在热焰昭昭的巨岩边停下,最后又回头看俩人一眼,才像个笨重的煤球,寂然隐没在阳光背后。
他长吁一口气,蓦然撞上那人的眼。纪康瞅着他,半是愠怒半是怜惜。赵辉哗然大笑,纪康狠狠一低头:“笨蛋……”他轻声骂,用力地吻,挺腰重重压下去:“……还笑……还笑……**!”
“啊……混蛋!”赵辉险些闭了气,两腿使劲乱蹬,猛地推开他,又笑又骂:“不行!快起来!”
“不行?”纪康抓住他抱进怀里,手一滑从裤腰探下去,嵌入他濡湿滑腻的腿间,气哼哼道:“都湿成这样了,”摸了两把就扯开他裤链,将那鲜嫩娇俏的si处完全露出来,连着下面的囊袋一并纳进手心,理直气壮地揉搓ai抚:“这儿是我的,为啥不让我弄?”
“呃……啊……你……嗯……”赵辉窘得快吐血,忙不迭去推那只手,却哪儿推得开,顷刻就被摸得眼饧耳热,满脸潮红,扭着腰急促shen吟哆嗦:“你……你快放开,待会儿那熊瞎子又回头……啊……”
“你意思是,怕熊瞎子再来,”纪康停下手,轻吻着他绯红的耳廓,坏笑道:“不是不让我弄?”
“你!”赵辉气冲脑门,无奈要害在人手里,又怕那野物真回头窥伺,再不敢跟这疯子硬杠,点头如捣蒜,慌忙敷衍:“是!是!没错,你说啥就啥,快走!”
“嘿嘿,你可别反悔。”纪康就等他这句,挟起人立马顺坡而下。
“喂!”赵辉让他颠得头晕脑胀,眼见快进那道深堑,急得大叫:“喂喂!你往哪去?!”兜里的刺藤早没了影儿,再说天还早,回村也不用走这路啊。
“瘴沼潭呀,”纪康放他下地,摸出颗药丸塞他嘴里,自己也含了一颗,拉起他又跑:“你不是从这来的?”
“是呀,那不是急吗?”赵辉把那丸子咽下去,没头没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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