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赵辉恼得能拍死个人,一把扯开他的手,自己伸下去。
“呃……我来,我来。”见他是在生气,纪康才放下心,赶紧拉着他手腕绕到自己脖子上,抱起来顺毛捋。哄停了才沿着那滑腻臀缝又再往里摸,越发小心翼翼:“你不方便。”
不方便?这**啥话?!靠!赵辉听得满脸打皱,张嘴就骂:“你才不方便!”
“是,是,我不方便。”纪康也觉出那话不对味儿,死忍着笑,赶紧抱住那光溜溜的身子,再不敢罗嗦,细细洗净了里外,才搂着他的腰潜进水底,快速往前游。
刚水里黑,起来赵辉才发现这出口是瘴沼塘方向,赶忙叫:“衣服衣服!”两人都还赤条条的,那小子竟抱起他就往外走。
“早拿出去晾着了。”纪康侧过身,贴着仄狭的夹壁往外移,临近洞口放下他,出去收了衣服进来:“刚被你扯的,那药瓶儿都不知飞哪儿去了。”
“啥?”赵辉套上半边袖子,当即傻了眼儿。先前那人兜里确实迸出过东西,却哪儿顾得上管。这塘子里积满了瘴毒,方圆少说三四里地:“那可咋办?!”
“药劲儿应该没全过,你头晕不?”纪康拎起另一边袖口给他穿进去,一转身不知从哪儿摸出扎花儿来,伸手递给他。
粉的、白的、丹的、淡紫的,七八枝参差着含娇带怯。青涩的蕊心还噙着莹莹水露,碎星般环绕披拂在纤长花茎上。翩然娉婷,素雅芬芳,正是方才半崖上的独摇草。难得扎的纤浓有致、轻盈舒展,落在眼中分外喜人。
赵辉脸就红了,嗯啊着左瞄右扫。抬起手去,一把抓过来,也不看人:“给我,给我这干啥?”
“你不是把药整没了?”纪康若无其事转开,弯腰套上长裤:“这也能避瘴。”
“……噢……是吧!”赵辉眼珠子定住,大悟。努力瞅着那花,一脸赞同,万分透彻:“它是药!”说完忙不迭找裤子。
“嗯。”纪康嗓门有点儿紧,低头束好皮带,拿了他裤子蹲下,惜字如金:“脚。”他说。腹肌绷得发硬,打死不抬头,提溜上裤腰动手系扣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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