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至理名言！”
“醍醐灌顶！”
众人七嘴八舌议论道，心情突然畅快。
“所以你们就找到了我？”陆玄坐在会议室上座，震惊问道。
他是被剧组的人打电话叫过来的，一进去会议室就被请到了上座。
座位很舒服，只是与会议室的设施并不配套，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搬过来的老板椅。
落座之后，有人送来了上好的碧螺春，给他泡了一杯茶。
有人拿来了糕点坚果。
……
到最后，甚至有人端了一盅燕窝，笑呵呵放在陆玄面前。
众人的客气让陆玄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实在忍不住拍了桌子。
然后就听到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
而陆玄的反问也让众人腆着脸笑。
“我们也是走投无路，才请你过来。”
“除了你，我们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人能解决我们的困扰。”
“要是这部电视剧卖不出去，我们会不会出事？”
……
陆玄揉了揉太阳穴：“你们要是真的把那两位的身份透露出去，才真的离出事不远了。”
听到这话，众人也忍不住苦笑。
“哪敢啊，再给我们一百个胆子，我们也不敢把那两位的身份透露出去。”
“那我不一样……借我一千个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
“现在是皮的时候吗？”
“……我那是实话实说。”
“都别说话，听陆玄怎么说。”
陆玄坐在主座，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默默拿了个桔子，放在桌子底下剥皮，只想着大家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的时候，可以解解饿。
没想到众人的目光却在一瞬间聚焦到他身上。
手还是放在桌子上，手心里还拿着刚刚剥完皮的桔子。
陆玄的神奇却十分淡定，假装手心里没有任何东西，直直地看着众人：“如果是正常操作，你们会怎么做？”
众人面面相觑。
好一会儿才有人开口，只是答案却令人啼笑皆非。
“正常也不会花那么多钱投资一部电视剧。”
“傻子才花那么多钱砸电视剧里，反正收视率这种东西，不就那么回事么。”
“大体估算，《则天传》剪辑出来大概有一百二十集左右，总投资达到了五亿，正常情况……我也不会花钱投资，没准是烂片呢。”
“我口袋里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要不是……我可不敢砸那么多钱。”
投资人与寻常的电视剧相关幕后人员不同，电视剧相关人员熟知电视剧流程，知道电视剧市场大体情况，投资人却不同。
投资人看的是电视剧的投资回报率，他们会关心主演是谁，编剧是谁，剧本有没有吸引眼球的狗血剧情，有没有现在流行的人物设定，骚操作的还会赛几个自己人进组。
但这是一般情况下，《则天传》这部剧显然并不属于一般情况。
坐在现场的都是知道内情的投资商，而《则天传》的相关工作人员里还有许多不知道内情的。
而谈论这些《则天传》后续事宜的，也只能是知道内情的部分人。
偏偏这些人里面并没有了解电视剧相关形势的专业人士。
电视剧的制片人，也是投资商之一的常春华，也坐在当中，此刻同样眼巴巴看着陆玄，等待陆玄给出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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