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物件儿竟然有近十公分长,还挺粗的,上面全涂满了梅茹的花液,拉出晶亮的丝线—
一旦被拔出,那里便更是一阵难耐的空虚,梅茹痛苦的叫道,“宝贝儿,听话,先给姐弄进去再说!”
男服站到了床下,将梅茹的两条腿抓起来并举着折叠了上去,一直压到了她的胸前。
因为她的腿上还穿着丝一袜,所以两条腿没有办法被分开,白白的股和大一腿衬托着弹牲极好的黑色丝一袜,非常具有视觉冲击感。
男服的手压住梅茹的腿弯,挺翘的分身对准了她的牝源,开始挺动腰臀上下顶蹭,带给她浅表的块感刺一激。
只这样一触,梅茹就兴奋地大叫起来,两条腿用力地抖动着,将两只还穿着黑色高根的脚分在耳朵两侧,目光眯离地看着眼前的男服说,“乖,快别折磨姐了,快弄进去!进去!啊,想死了!,好几天没有被充满扎透过了,里面都要起火了,“
男服被她叫的忍无可忍,腰臀猛的一挺,连根给她滑入了进去。
随着他的不断攻进,梅茹的魂儿都要叫出来了,眼睛微眯,几乎兴奋到翻了眼白,颈部使劲后仰着,双手用力抓在了男人的腰上,贪婪地继续往自己的身上摁着压着。
男人停止了进攻,停顿了一下,呼出一口长气,说,“姐,能干到你这么优雅聪明的女人,我感觉不要钱都很美,,呼,你的这里面真热,还会咬人,,”
秦芳突然用手抚着胸口,脸红脖子粗的呢喃着说,“他,他太过分了,竟然,竟然把这样的话跟每一个女人说,,原来,原来这话不单是说给我听的,他也这样说给她听啊,,”
说着,她的眼圈竟然湿了,一颗晶亮的泪珠从眼底滑了下去。
房间里只亮着视频里的弱光,没有开灯,但是这样暗暗的气氛里,秦芳的眼泪却更让我难过。
人都说表子无情。可是鸭子又何尝不是这样?他们本来就是出卖身体和力气来谋生并享乐的,要他们对每个客户都付出不一样的感情,那怎么可能做到?真那样的话,他们也不用继续做这种营生了。
我安慰她说,“姐,您别跟他们这种人认真,应该跟梅茹这样,只是跟他们玩玩,把他们当成你花钱买一时开心的玩物,,您想想,是您在花钱消费他们,占心理优势的是您,您得有心理优越感才会玩的开心的。”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秦芳也知道我已经洞悉了她经常去夏一娃之诱消费的真实原因了,于是也不再遮掩,苦笑道,“小乔,话是这么说,可是咱们毕竟是在乎感情的人。我不象梅茹那样,还有其他机会跟其他男人怎么怎么样的,,我是第一次背叛家庭,就是跟会所里这男服,,他说的话我都是当真的来听的,也真的从中得到了情感慰籍,,,现在知道了真相,难免为自己感觉不值了,,”
我又推心置腹地说,“姐,您把心放宽一些,眼界放远一些,继续锻炼身体保持好女人的风采,小乔一定帮您物色个值得您真心投入的男人的,,”
秦芳感动地说,“小乔,谢谢你肯把我当真朋友对待。你不知道,我这人性格刻薄,自己日子过的不痛快、所以也见不得别人痛快,平时总是容易嘴上得罪人,所以也没个知心朋友的,。现在你肯对我这样,我这心啊,暖和的温乎乎的。我也没啥能回报你的,以后啊,不管你遇到什么事,秦姐我都力挺你!你年轻、聪明、又漂亮,这么快就稳稳地升了副科,以后啊,一定会更有前途的,。等上班时间,姐再跟你掰扯一些机关里的事,帮你多长些心眼儿的,,”
视频里,梅茹叫得非常夸张,身体象软体的虫一样在那个年轻男服的身下拱动着,连声说,“宝贝儿,eon,啊~~啊~~,好深,好深啊,从来没有人能弄得这么深,都扎到底了,磨的好舒服啊,,快,快动啊。”
男服刚进去的时候停顿了几秒钟,等适应了她的节奏后,开始屏着气缓慢用力,手撑在梅茹的身体两侧,上半身前倾,俯视着仰躺着的她的媚态,喘促着说,“姐,你这儿真滑,里面一点皱折都没有,是不是被男人给磨成光的了?”
这种话只是男女寻欢时候为了调节气氛的调味剂,但是秦芳听得还是愤恨难以,满面烫红地跟我说,“这个小混蛋儿,他就不能多准备几套说辞伺候我们啊?原来都用一样的!”
梅茹可不管这男服说的是真话还是套话,在他身下兴奋地扭动着说,“是啊,姐的这儿就是被男人给磨成这样的,,可是他们都没有你磨的舒服,,快使劲,动起来,给姐磨穿了好吧,姐不想活了,想死在你的折磨下,,”
男服虽然是“身经百战”过的,但是年轻的身体还是抗拒不了梅茹这种熟一女的大胆撩逗,忍不住就加紧了推动的频率,闷哼着说,“姐,你轻点咬我,你这里头是绞肉机啊?我靠,咬的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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