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日晚上,我是与豌豆奇奇及林阿姨他们一起过的,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周末回s市的时候,在市区里邂逅了那位党校的同学毛洁。
她的脸色非常苍白,好象一朵白里带点薄绿的梨花,而且还是即将凋落的梨花透着虚败之相。
同为女人,我知道她一定是遇到了心事,同类相怜的心情让我关切地问出,“毛姐,你身体没事吧?”
她的眼圈却先红了,四顾了一下周围行色匆匆的路人,在这无人认识我们的省城,她不再强撑,眼泪象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我示意她上车,将车开到了旁边小公园的僻静之处。
她忍不住对我这没有相关利益的异地客倾诉说,“小乔,我刚刚做了流一产手术。”说着,啜泣声再也压抑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我心一紧,想起董晴当时流完产后身体的虚弱和面色的惨白,,,那朵娇艳的鲜花,早已折损在黄泉。
中国的男人在要求女人和自己同工辛苦的时候,也支持“男女平等”的口号,,可是男女怎么可能真正的平等呢?生理构造和心理差异注定了男女在身体和精神领域方面都是有差别的。就单拿牲这个事来说吧,愉悦的是男女双方,但是受伤害的永远只是女人。
我意识到,在乔宝宝的内心里,一直潜伏着一枚小小的女权主义者,,,而其实,什么是女权主义者?并不是要将自己拔高到女汉子的高处不胜寒,而只是站在了心理对于男权相对同等高度的平台上。当然,这种言论是不会被男人们所认同的~~~
我愿意做那样的女人:内心蛰伏着大女人的气概,表面展露小女人的情怀。眉梢眼角藏英气,颦笑语嫣显温柔。在男人身下时候、貌似是可任他们尽情揉躏的女奴,而在自我的内心里,没人做得了乔宝宝真正的主人,,
我握紧哭泣着的毛洁的手,用女牲的肢体语言传达我对她内心伤疼的理解和怜惜,等待她继续倾诉下文。
“小乔,我已经三十岁了,第一次怀了孩子,却不敢把她给生下来,因为,她是刘校长的恶种,,,”
听到她用“恶种”这个词来比喻自己身体里孕育的那个血脉相连的小生命,我能感受到她彻骨的心痛,难过地说,“毛姐,别这样说,,”
她崩溃地哭着说,“我也不想这样说她,可是,现实就是这样的,她不叫‘恶种’还能叫什么?她是我婚外不洁霪乱的证据,是刘校长那混蛋给我种下的良心自谴和屈褥,,,我恨他,我不能生下他的孩子,虽然我内心里非常非常疼惜这个来到我肚子里的无辜的小生命,她来的太不合时宜,她注定没有降生人间的权利,,,我三十岁了,我那么渴望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我第一次知道一颗小种子柔弱地在我体内发芽的滋味,可是我不能要她,不敢留她,只能亲自扼杀了她,连个哭诉的地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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