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涛被他说懵了：“啥？”
顾恒朝他挑眉，一副就是你听到的意思，贺涛说：“您。。。您真是什么情况？”
顾恒微微皱眉给了他一个白眼，嫌弃他的智商：“你们私家侦探为了查案方便还弄个假证什么的呢，不许我也有啊？”
贺涛一脸惊恐的说：“您要跟警察玩假证啊？这不是班门弄斧嘛。”
“我只需要一会儿而已，等他们查出来咱俩是假的，咱们都跑了。”他说的相当轻松，喝着茶吃着小豆凉糕一脸轻松自在的样子，让贺涛觉得自己上贼船了。
贺涛没办法只得再去打电话，过了一会儿回来说：“联系好了，下午咱们就过去？”
顾恒说：“现在就走。”说着拿出一张百元大钞放桌上就起身率先走出了饭馆，贺涛赶紧喝了一口茶跟了上去。
他们开车来到案发现场，城北平房区的一间民居门外围着警戒线。
那里还有一些警察在清理检查案发现场的痕迹，他们大大方方走过去，被站在警戒线旁边的小警察拦住了，顾恒大方的拿出自己假证，面无表情地站在那，小警察看了吓一跳，都惊动市局了？
小警察连忙朝他们敬了个礼就放行了，顾恒穿过警戒线进入屋内，贺涛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虽然他也装的跟没事人似的。
在屋里顾恒眼睛四处扫射寻找着有用的线索，在床上、衣柜、还有厨房和里间的卧室都找了什么也没找到，看来这里被凶手打扫的很干净了，他们准备离开这里了，再呆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用了。
就在走到门口的时候，顾恒闻到了一个熟悉的味道，很轻微以至于刚才进来的时候被他忽略了，他循着味道看到了大门后面，地面上除了有点脏乱的杂物外，在门后的门把上有一个略带黑色的指纹痕迹。
他凑近闻了闻，没错是尸油的味道，他那手机拍了个照片然后带着贺涛赶紧离开了。
他们开着车驶离案发现场，贺涛问：“您都发现什么了？”
顾恒说：“不多，不过可以确定确实是阴阳术士干的，这孩子的灵魂被取走了。”
贺涛一脸震惊，说话都有些结巴了：“还。。还真有这种法术啊？建国以后不是破除封建迷信了嘛。”
顾恒说：“这就不好说了，毕竟以前这类人不算少，有那么几个漏网之鱼也未可知，也有可能是从海外进来的。”
贺涛开始双手合十，口中叨叨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顾恒斜眸看他一眼，问：“你信佛？”
“不信。”贺涛摇着头双手依旧保持合十状，继续说：“不过有时候也会遇到一些解释不了的事情，就有了个习惯，每次遇到这种时候就念念经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过我是个无神主义者。”
顾恒笑了，说：“你真逗，既不信还要用它来镇静，你这不是矛盾嘛。”
“矛盾，但是查案这么多年来，也多少遇到过讲不通的事情，不排解一下我就该疯了。”贺涛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又说了一句：“但是都不如今天这个，真他么不是人。”
顾恒打岔到：“之前让你查的那个裴永励，最近他去过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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