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后面英语课也这样被他睡过去了。
迟屿第一节课间去厕所,看到程央移了个位子坐到了他后面,大概是他个头高,比冯均好挡视线。
迟屿:“……”
再过几天就月考了,迟屿刚转过来,让他短短几天内每门课都跟上大部队不太现实,但黄明还是争分夺秒的在给他补课,中午或者放学后,能用上的时间都用上,迟屿才休息了一天,就已经开始上晚自习了。
不过也好,回去了也没事做,迟海东有应酬还好,没有的时候就在家里围着他转,迟屿觉得烦,能待在外面他当然更愿意待在外面。
黄明让他有问题问周围同学,他周围一个是冯均,每天深陷学习不可自拔,跟他说句话都像是一种罪过,这两天他出去让他让位的频繁点,就已经开始有情绪了。
再一个唐晓伟讲段子可以,成绩绝对属于被放飞的那类,不问他都算不错了。
最后就只剩下程央,迟屿有次问唐晓伟他学习怎么样,得到的答案是一般。
看他这么个睡法确实也只能是一般,而且班里那么多同学,唯一不上晚自习的也就他了。
课间操两排入场,迟屿和程央站最后,迟屿转头刚好能看到程央还肿着的半边脸,开始他以为是睡久了被压出来的,细看才发现是红肿,断断续续还飘过来一股淡淡的药膏味。
“挨揍了?”排队往前的时候,迟屿突然忍不住嘴贱了一句。
“跟你有关吗。”程央本来不打算回他,但迟屿问起时那副嘴脸,实在让他觉得有些幸灾乐祸。
“偶尔想关心下同学。”迟屿笑,偏头看着他,“不行吗?”
“不需要,谢谢。”
迟屿想自己大概有些犯贱,一瞬间还觉得他这声冷冰冰的谢谢挺好听的,等站到各自的位子上等待广播操音乐响起时,又意外的觉得有些带感,莫名就想跟他再怼上几句。
不过他很快把自己这点恶趣味的苗头掐死了,究其原因,大概是那天晚上在酒店包房里,面对张老板的骚扰,程央不争不吵说不定还很享受的样子实在让他有些膈应。
尤其紧接着第二天付进就说对他有点意思。
付进这人吧,以迟屿这么多年的了解,也就外表看着风流,其实人特别单纯,说白了有点傻,不到恶言恶语动手动脚的地步,他可能都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个词叫心机。
迟屿话不便说的太过,但作为朋友,适当的提醒他认为还是有必要的。
课间操结束后回到教室,手机上付进疯狂的在咆哮,“卧槽他脸怎么了,被谁给打了?!?!”
迟屿:“我怎么知道,自己来问。”
付进:“铃都打了我怎么过来,你帮我问一声,我这有药。”
迟屿:“问了,不肯说。”
付进:“一定是你问的方式不对。”
迟屿:“怎么,我还得求着问。”
付进:“操,你吃火&药了。”
迟屿没回他,过了一会,付进又发过来一条,“算了,中午吃饭我自己问他吧。”
迟屿:“嗯。”
于是中午吃饭,付进端着饭盆又挤了过去,迟屿只能跟着他坐他旁边,付进在口袋里摸了一会,摸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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