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这两句。
姥爷照例盖上了印,言澈竟然也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印章,看的安容与一愣一愣的,没想到言澈竟然准备的如此充分,仿佛早已料到会和姥爷挥毫一般。
大作终于完成,安容与脑子一转,走到姥爷身边,说道:“姥爷,这幅画送我好不好?我要裱起来挂到房里。”
姥爷豪迈地笑了起来,随即表示自己当然没问题,还顺口问了问言澈的意见,毕竟上面也有他的墨宝。
言澈的答案自然也是同意,于是姥爷先将画卷了起来,正准备装进一个圆筒时,又转头说道:“这样吧,等年后我裱好了给你送过去。我会挑一个适合这幅画的框。”
这样自然是最好,先不说自己不懂如何裱画,就是这从业人员都不知道该上哪儿找。让经验丰富的姥爷代劳就能免去所有的问题,只是会辛苦他老人家。
换做是以前的安容与,想都不敢想自己会呆呆坐在一个地方,看着眼前的人画画写字,但观察对象是言澈的时候,他只觉得时间太短,根本看不够。
一个下午的时光很快消磨殆尽,安母上来叫大家吃晚饭,又顺道欣赏了一下一老一小的联手大作。和安容与一样,都不是懂画之人,能给出的评价也就是“画得太好了”而已。
作为一名专业厨师,做几道家常菜对安父来说显然不是什么大事。他就地取材,做了满满一桌子菜,考虑到只有五个人,所以每一道菜的分量都比较少,这样就能多尝到几种味道。
“哼,也就做菜还凑合。”姥爷尝了几口菜,依旧没好气地小声说道。
“谢谢爸,您喜欢就多吃点。”安父笑道。
“小澈啊,你自己夹,千万别客气啊。”姥爷瞬间换了口气,看向言澈的眼里全是对孙儿辈的疼爱。
“好的,安叔的菜这么好吃,我哪儿能不多吃几口。”言澈答道。
开席没多久,安容与突然感觉腹痛难忍,只好放下筷子,先去厕所解决一下个人问题。十来分钟后,回到餐桌上的他,赫然发现桌上多了几瓶酒。
正是他走之后姥爷拿来的,有白酒、红酒,还有自家酿的杨梅酒。此时也不知道他们三个大男人喝了多少,言澈的表现倒是一切如常,只是脸上的绯红色藏不住了。
安容与心里一慌,见言澈还要喝,他一把走过去夺下了他的酒杯,说道:“哥,你不能再喝了。”
没等言澈回话,姥爷先说道:“我们用这么小的杯子喝了几杯而已,没事的。男人嘛,以后工作也免不了喝酒的,就当是预习了。”
看了眼姥爷手中的杯子,是那种用来小酌白酒的袖珍杯。但桌上的这瓶陈年老窖,度数接近60,以言澈的酒量,别说好几杯了,估计抿一口都够呛。也不知道自己上厕所去的十几分钟,他是怎么喝下去这辣嗓子的酒的。
接下来言澈便亲自给他答疑解惑了。只见他恭敬地双手举起小酒杯,与姥爷的酒杯轻轻碰了一下,接着一仰头就将那点酒灌了进去,紧接着便缩着脖子眯了眯眼睛,看着就像是一个第一次偷喝白酒的少年一样,加上脸颊的绯红,真是软嫩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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