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压着怒气问老杜，“她在哪？”
李佑早就听到了消息，路上，教室，论坛……都在八卦昨天的事情。
郑航边看边骂，“艹！什么人是！张口说瞎话也不怕被打脸！这他妈还有知情人士，说的跟他亲眼看到过一样，屁！佑哥，老秦什么样的人我们都知道！千万不能信！”
他偷偷去看李佑的表情。
李佑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还微微带着笑意，看着郑航看他，挑眉问道，“怎么了？”
郑航：……
我他妈说了这么多话你都没听见？！
“佑哥啊，”郑航小心翼翼，“你怎么看这件事啊？”
李佑往他手机上看了几眼，漫不经心，“我怎么看重要吗？关我屁事。”
郑航腆着脸，“是是是，没关系没关系，我就问问您的看法。”
李佑思考了几秒，“教师间不得不说的秘密？”
哦哦，秘密啊……秘密你个头！
总觉得今天佑哥不对劲！
郑航侦探一样扫视着李佑，发型没变，风格没变，人还是那个人，双腿架在桌子上，狂炫酷霸拽的气质暴露无遗，帅的一批。
“佑哥，”郑航以为自己眼瞎了，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你就不关心老秦？”
不吃醋？
李佑奇怪的看看他，“我为什么要关心他？”
李佑还觉得郑航奇怪呢，好不容易从昨天那种奇怪的情绪中走了出来，偏偏这货从早上一直都在秦天秦天的，什么江老师吃饭约会在一起……他不在意！一、点、儿、也、不、在、意！
烦。
秦天比他还烦。
他看着面前这个女人，皮笑肉不笑，“江老师不去澄清一下？”
江苒给他倒了杯水被秦天拒绝，她有些伤心的样子，“秦老师说什么呢？”
宛如看负心汉一样的看着秦天，“我们昨晚一起吃饭时你还不是这样的。”
“一起吃饭？”秦天重复了一遍，理智一下子回来，冷声问，“我怎么不知道？莫非江老师是和鬼一起吃的饭？”
“秦老师真会开玩笑。”
秦天双手交握，神色淡淡，“如果江老师没有及时澄清，我只好自己澄清了，忘了告诉江老师，”他带着笑，“昨天晚上可不止一个人和我一起吃了饭，他们应该都能证明我到底在哪里，和哪位一起吃了饭。或者还可以调个监控？”
江苒脸色一僵，显然没想到他这么不留情面，“秦老师，没必要吧？”
“那你来说说什么是有必要的。”
没有情趣的男人。
江苒收起了可怜兮兮的表情，强硬道，“就算昨晚没一起吃饭，那现在呢？你来到了我的办公室，发生了什么谁知道？”
她又缓缓笑了，艳丽的红唇弯成了一道勾人的弧度，她轻轻拽下肩膀上的衣服，露出一角香肩，“秦先生？”她声音越来越缠绵，“不想试试吗？”
秦天冷静的看着，目光中没有丝毫感情，“江老师如果这样的话，那我也没办法了。”
他叹了口气。
江苒以为他妥协了，面上露出一抹喜色和意料之中的骄傲，下一秒却不敢置信。
秦天慢悠悠的从怀里掏出手机，手机上显示着正录音状态。
拜托，天哥商场上摸爬滚打十几年，这种计量没有几百次也有几十次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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