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恪依旧笑得温柔:“只是有些好奇,如何出众的男子能让表弟冒如此之大不韪。”
他云游四海,见过的人和事如同过江之鲫,但像魏宁这样娶男妻的世家子弟,还是头一回见。
若是魏宁有兄弟也罢,他还是他的父母留下的唯一孩子。
“这倒说的也是,我也想不大明白,兴许是他昏了头。这婚事还是他主动向你父皇求来的。”
皇帝同魏宁在御书房议事的时候,身旁还有随侍的奴仆,他们当然不会到处去嚼舌根,但这位高权重,又对此事好奇的人,自然会知道真相。
皇帝看重魏宁这个臣子,但对他来说,魏宁也只是个臣子,他是不会轻易替魏宁背黑锅的。
昏了头的世子在路上打了个喷嚏,马车刚抵达荣国公府,他便等不及一般,从车上跳下来。
回去之后,他一路狂奔,直至府上专门为他开辟的练武场,耍了一通刀枪棍棒,把箭筒内的竹箭都射空,方才感觉自己心平气和下来。
等他发泄完了,徐元嘉也站在了练武场上:“子规心中有何不虞,这般折腾自己?”
到底是谁能把魏宁刺激成这样?
魏宁喘着粗气,平复了呼吸:“没什么,过几日我可能要前往青城一趟。”
青城离京城大概有半个齐国之远:“怎么这么突然?”
徐元嘉突然想起一件事来:“青城不是在闹洪灾?”
被他出言救下的茶商沈三石曾经提过一句,他是浑浑噩噩跟着难民来的,期间经过的地方,便有青城。
那是一个月之前的事情,那时青城的状况已经十分糟糕了。
魏宁点头:“难民暴动,当地官员压不住民怨,惊动了朝野,我此番前去,便是为了赈灾之事。”
与其说是天灾,更准确的说是人祸。
“可是这种事情,怎么会让你去?”不是他觉得魏宁不好,只是魏宁身居高位,又是有实权的官职,这种事情让个虚职的高管去不是更好。
更何况魏宁太年轻了,相对而言,一个胡子花白,看起来德高望重的官员更具有安抚民心的力量。
难民不是那么好镇压的,有心之人在其中煽动,很容易发生暴乱。
“我只是辅助代王。”魏宁本来也只是个顺带的。
“代王?”徐元嘉重复了一遍,又问,“代王应当是子规的表兄,可是他向陛下请求让子规前去?”
“你猜的没错。”徐元嘉能够推出正确答案在魏宁的情理之中,毕竟为了日后徐元嘉能够更好的融入朝堂,很多关系脉络都是他亲口告诉徐元嘉的。
譬如当今有哪几位皇子,分别是谁所出,秉性名声如何,做过哪些了不得的蠢事。
二房那边也就算了,叔父魏平只是个小官,表弟魏光也是个草包。
他因为祖母的缘故,和二房一向不睦,外人也十分清楚。
但徐元嘉就不一样了,徐元嘉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上了族谱的世子夫人,是他的利益共同体。
徐元嘉要是明着站了哪个皇子,那就是连带着他魏宁一起给捆绑上了,魏宁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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