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可以了吗？”凯琦忍不住询问，声音里有着无力承欢的娇媚。
方教授回头，“快了，请再忍耐一会。”
难怪，爱星他们两个……
指检终于结束，潘振跃也缴费回来，刚好看到从隔间出来的少女，满脸通红，眼中水汽氤氲，不胜娇羞的样子，忍不住几步上前搂住她的小腰，在她红唇上啾了一下，“好了？”
凯琦刚想点头，只听身后方教授道：“下周需要回来复诊。”
29、喜欢钻研的方教授不是一个好兄弟！
当晚，方伽显罕见的没有失眠，头粘枕即睡着了，一夜无梦。
失眠近8年了吧。
24岁那年获得医学教授头衔，国内最年轻的外科教授，耀眼头衔的背后意味着什么？
先不说来自家族的压力，即使他喜欢医学，也有很高的天赋，可学医不是花个三五年就能出师就能一蹴而就的。
特别临床这一块，光有理论，只能纸上谈兵。
令人作呕的标本室里，常常有他孤单的身影，无数个深夜里，都有方伽显挑灯伏案的背影。
他的认真、他的坚持、他取得的成绩，终于为他换来免于沦为家族棋子的自由身。
当然，他也有捷径，那就是家族同意他的职业取向后，为他带来的师资、国内外最先进的医学交流平台、先进手术的学习机会……
只是打铁必须自身硬。
于是，为了打这块好铁，他落下个失眠症。
醒来时，他在床上坐了许久，眉眼平静。然后起身，像往常一样洗漱吃早餐开车去医院。
把昨天那个少女的检查报告都调过来，认真查看。
少女身上的异香有些诡异，当她穿戴整齐出去后，那本来充斥着小隔间的浓郁味道也随之散去，那一刻，他竟有点欲罢不能，头脑一热，那句“需要复诊”的鬼话就出口了。
看着两张写满“为什么”的脸，方教授掩饰的清了清嗓，避过两人的目光坐回办公桌上，“我已经交待助手，樊小姐可跟着他完成检查，振跃你留着，我有些问题要问你。”方教授沉稳的看向潘振跃。
之后的问话很隐私，女孩在场的话不方便。
振跃也打消了先前的疑问。
“樊小姐身上的香味有些奇怪，我刚刚已经取样。”
“我也是觉得那香有问题，可又说不上来是什么问题，会不会有催情作用？”潘振跃想抽烟，可想起这是医院，只能作罢，“所以迷得我和爱星……可也不至于让我们俩这样啊。”
“除了你们两个，她还有其他性伴侣吗？”方教授在笔记本上记录着，他还是习惯用笔写，电脑不好操作，跟不上他的思路。
“嘶，这个我还真不确定，不过第一次肯定是我们……”
……
两人的对话越来越深入，振跃把和女孩一起时的感受择要说了，方伽显边看报告边回忆，耳尖又陇上一团可疑的红晕。
所有报告上的指标数据都没有异常。
看来，这超出了西方医学范畴了，那种香……
不过这难不倒方教授，延后了几台手术，他很快就寻到答案。
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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