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苍白了起来。
“其实准备第三场表演的时候，千程有和我说过我看重舞台效果了，事后我想了想，好像是有点问题。”
陆清业点了下头以表示致歉，但是说到千程时，他的脸上浮现了过分温柔的笑意。
拳头攥得愈发紧，顾容疏胸口有些闷。
“陆前辈，你在附近的摄影棚内拍摄什么呢？也是品牌广告吗？”
出乎预料的，沈和光突然插话，窒息的气氛柔和了些，或者说看起来柔和了些。
陆清业有些好笑地瞥了一眼沈和光，慢悠悠道：“拍杂志封面。”
“什么杂志呢？”
沈和光微笑着，追问着毫无意义的问题。
而陆清业似乎也很是无聊，就着这种“你吃了吗去哪儿吃的”这种无聊问题聊了好一会儿。
良久，顾容疏才感觉方才周身弥漫着的压力以及恶心消散了不少，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沈和光。
刚才沈和光故意岔开话题，也算是为他解围了，但是他为什么这么做？
顾容疏咬了下唇，对陆清业忌惮愈发浓重。
他不再多想，只是道：“你们聊，我去上个厕所。”
紧接着便转身离开，不想再和他们呆在一个地方，或者说，不想再直面陆清业。
见顾容疏离开，沈和光便也停下了无聊的追问。
两人并排坐着，气氛尴尬极了。
就在这时，陆清业的助理走了过来，弯腰对着陆清业道：“陆哥，摄影棚就位了。”
“好。”
陆清业笑着点头，便起身打算离开。
就在此时，一阵手机铃声响了起来，陆清业瞥了眼来电人，笑着接起了电话。
“喂？怎么突然打电话来了？”
陆清业伸手示意自己打个电话，便走了几步到了角落：“我现在还在摄影棚啊，怎么了？”
隐约的声音传到了沈和光耳中，他倒是没什么偷听的意思，只是拿出了手机准备看下时间。
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陆清业陡然提高的声音：“什么？她住院了？”
莫名的，沈和光心中一惊，猛地回头看向陆清业。
只见陆清业已经挂了电话，拿起了助理手里的外套就要走。
助理有些懵，连忙道：“陆哥，怎么了？”
“不拍了。”
陆清业套上外套，面无表情：“临时有事，推掉。”
沈和光直觉不对，连忙站起来：“陆前辈等下，请问是不是千程发生了什么？”
陆清业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都是不耐烦：“是与不是都和你没有关系。”
说罢，他转身大步离开。
沈和光呼吸重了一瞬，垂眸盯着某处物什发呆，良久，他攥紧了拳头。
不甘心像是浓硫酸一样将他的心变成狰狞难看的肉块。
*******
“其实这个伤，看着不严重，但是——”
医生的声音顿了顿，千程和成哥没忍住提起了一口气，心情有些沉重。
“没事，大夫您说吧。”
成哥有些悲伤地看了眼千程，伸手摸了下千程的头，仿佛只要医生说出下句话，他就能当场哭出来一样。
只听到医生一本正经地又道：“它确实不严重。”
成哥：“……”
千程：“……”
“啊，哦，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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