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早就已经改变了,但是我却还是糊里糊涂的,我浪费了你的努力,我,不可能了。”她的双脚瘫软地跪在了床边,头越垂越低最后伏在了床沿。
“籽言,这是你真正的选择?”他站了起来走出了卧室,可没走几步又转了回来,对仍伏在床边的籽言问道。“籽言,我想我们都需要一点时间好好想想,这些天我很累,你也一定很累,我们都好好休息一下,别忘了25号我们还要去福州。”
见她一动不动,他非常地沮丧,走到了客厅迈向门口,在转角的地方却看到了那幅重新被籽言挂在墙上的油画,他记得她挂上它的那天他也在,籽言让他帮忙挂上去,他笑着摇头,说,多少年前的画了,还是幅没画好的,就这样挂出来,要是被人看见,会让人笑话原来夏宇畋也曾经手嫩过。当时籽言还说,怎么会呢,你要是觉得不好,那就把以前没画完的重新补上,等它真正完成后一定不会让你丢脸的。不行,不行,他摇着头拒绝,如果有时间,我会重新给你画一幅画的,高中时候的画还是太幼稚了,虽然这几年一直没动过笔,但是只要他愿意重操画笔,他一定能画得比以前更好。然而,籽言却说,那不一样的,这幅画对我的意义是别的画不能比的,你要是不画就算了,反正我就是要挂上它。
他停住了脚步,走到了油画的跟前,渐渐伸出手,抚摸着画中的每一笔色彩,他似乎回到了从前,回想起当时画画的情景,当时的心情。
或许,籽言说的没错,她变了,不,也许更应该说,其实他们俩都变了。
时间果真在他们俩的身上刻下了印记,时间使他们的思想产生了距离,他们的爱情早已经消失在时间的洪流中,消失地无奈,消失地令人心痛。
最后,他回头看了一眼这间房子,小牛牛跟着他走出了卧室,正歪着小脑袋看着他。他蹲下身子抱起了牛牛,机灵的小家伙趁机伸出了舌头舔着他的脸。它舍不得他离开,他能感觉得到,这是个粘人的小家伙,因为它通常在家都是自己和自己玩,所以它很喜欢人多的时候,它和人一样,都不喜欢孤独。之前籽言老是问他什么时候能带着斗斗来和牛牛一起玩,可他因为想尽早解决退婚的事情一直没有时间,斗斗已经是只老狗了,牛牛才只有两岁,就算他们两个真见面了,贪睡懒动的斗斗又怎么能和年轻好动的牛牛玩到一块儿呢?
难道真得放手了?看来,只能放了!
徘了徊了走了错了过了等了
累了全都困了烦的乱的等的
都是真的
疯的想的念的不安的焦虑的
复杂的梦过的拥有的失去的
怎么忘呢
你做过的伤放困了你爱的音
那天的我等着你等成了摆设
我的你的他的好的坏的难的
灰的蓝的黄的酸的甜的苦的
都还记得
非常想要忘的绝对不能忘的
我心要换你的真的不行那么
只得放了
环岛的火车载着我第几天了
忽然发现这一刻我不想你了
我的快乐会回来的
只要清楚曾爱得那么深刻
不准问值不值得
我的快乐会回来的
离开不是谁给了谁的选择
我的快乐会回来的
只要清楚曾爱得那么深刻
不准问值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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