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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皇后娘娘的亲笔提名，零字号农园和店铺，黄金雨等蔬果，哪一样不是京都城的炙热名词，”鲁尔的手指轻敲桌上的银票，继续说道，“王妃会赚钱，众所周知，哪怕之前缠上了官司，生意死气沉沉，可是很快又被王妃救活了。”

“过奖了，你就清点一下，数目够不够，算是当初你救我一命，我以银子相报，你且别说银子俗气，我有的也只有银子了。”夏凌儿不想和鲁尔走太近，但是竟然人找上了门，当初自己也答应了，就不会食言。

鲁尔轻叹一口气，说道，“王妃怕是不太了解在下。”

“至少我了解形势，”看来三言两语是说不清楚了，夏凌儿索性坐了下来，接着说道，“你无非想要当官，而当官只有两条路，一是考科举，二是靠推荐，然而说起关系，九王爷也没有，我父亲虽然是刑部尚书大人，但我只是一个庶女，自己的命运都要靠自己争取，我如何向父亲荐举你？”

“那么王妃的意思是，兜了一大圈，在下等了这么久，依然是原点，王妃能给的也不过是银子？”

夏凌儿直言道，“关于科举一事，我不是很清楚，王爷也不是监考官，倘若真的如你所言，官官相护，内部黑暗，那么你也可以用银子买一官半职。”

“就这么一点？”鲁尔抬眸看向夏凌儿，鄙夷一笑，继续说道，“王妃是在打发叫花子吗？在下听说，王妃的农园，蔬果直售给皇宫呢！”

终于说实话了，不再虚伪，夏凌儿也不必陪着演，夏凌儿站起身，说道，“本王妃似乎不亏欠你什么，当初你救或者不救，对今日来说也不会造成什么困扰，木已成舟，这银子你要是高兴就拿着，要是嫌少，很抱歉，本王妃没有太多时间。”

鲁尔口口声声唤夏凌儿为王妃，可是鲁尔却一点不害怕，或许正是因为九王爷当朝不掌权的缘故。

鲁尔说道，“所以，王妃现在是在表明态度，要过河拆桥的意思？”

昨晚沐王府的门口遇到鲁尔，没有让鲁尔进府，看来是正确的，这个人确实有些难缠。夏凌儿说道，“银票只是本王妃的一点心意，你要拿就拿，没有商量的必要。”

“真的，没有吗？”鲁尔笑着看向夏凌儿，随后掏出一张羊皮卷纸，强行塞进夏凌儿的手里。

夏凌儿摊开羊皮卷纸，看到一个奇特的图案和纹路。

鲁尔凑近夏凌儿，低声道，“王妃仔细看一看，是不是觉得眼熟？”

这应该跟她夏凌儿有关，否则鲁尔不会提出，甚至不会露出这般自信的表情，鲁尔十拿九稳的样子，说明这东西算得上夏凌儿的把柄，可是夏凌儿有限的记忆里却没有这图案！

直到鲁尔弯下腰，从地上的包裹里掏出一条鞭子，鞭子上面凹凸不平，纹路奇特，夏凌儿对纹路印象不深，但是看到那条鞭子之后，夏凌儿的脑海里忽然涌起一个可怖的情景：

黑暗里一个瘦弱的女子不停地呼救，她蜷缩着，身体撞到冰冷的墙角，但是鞭子却如同地狱的毒蛇，疯狂地打在女子的身上，浓郁的血腥味，弥漫着整间狭窄的屋子，地上是星星点点的血渍。

“啪”的一声，鲁尔手持长鞭，猛然一抽，打在了夏凌儿的身侧，落在桌面上的时候发出可怖的声音，直击夏凌儿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