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渴的嗓子说:“我……我可以起来了吗?”
靳泽是不可能让她起来的,他昨晚就打定注意要找她‘算账’,所以当苏苒还沉浸在回避喝酒这个问题中时,他直接就分开她的腿,当重量压下来的时候,苏苒瞬间知道他要干什么了,脸顿时发红又发慌。
但她现在不想,因为这会她宿醉的厉害,浑身都不舒服,哪有体力做这种事?
于是慌张地看着这个与自己近在咫尺的男人,说:“我……没洗澡,等我洗完可以吗?”她想靳泽这样的男人,总会洁癖点?
她昨晚就没洗澡,身上都是酒味。
他会嫌弃吧?
她想先洗澡缓解宿醉的不舒服。
但她没想到,他真的一点都不‘嫌弃’她没洗澡,按住她的肩,低低地说:“不用了,做完再洗。”好像有大半个月没有碰她了。
一旦重新碰触进那片极致绵软,他瞬间就失控了。
苏苒却遭殃了,他的失控差点把她骨头都拧断。
这种‘拧骨’般地没轻没重间,苏苒只听到他断断续续说:“下次不准再喝酒,听到没?要是再被我发现一次,就不止现在这样了。”
苏苒被他磨的疼,恍恍惚惚间,只顾点头答应。
至于他的警告,她听了一半又漏了一半。
接下来的这个早上,靳泽花了所有力气就为了压着她‘狠狠算账’,中间做累了偶尔停一下,再继续,苏苒本就宿醉的不舒服,被他这样没节制地磨着,身体浮浮沉沉,如飘荡在一片茫茫大海里,没有终点,也没有停靠点。
然后在这种沉沉浮浮里,她又累得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旅馆窗外刺眼的阳光已经变得更浓烈。
原本就滴水未沾,口干的嘴里,更是干得要冒烟。
身旁的男人,早已不在,慢慢起床,掀开被子,床单上都是一块块斑驳黏腻‘狼藉’,苏苒看了看那一块块‘狼藉’,纵然她对他不算‘陌生’了,但这么直观地看到这么多,耳尖还是忍不住红了下。
她早上睡过去了,所以根本不记得他到底在她身上做了几次?
快速收回视线,去洗澡。
不过脚尖刚碰到地板上,整个人就因为‘无力’差点摔了。
等站稳,稍稍缓了缓力气,才去浴室冲洗。
……
同一时间段,国内。
寡妇孙萍弄好家里的活,就打车来了青浦路刑警大队,到了大队门口,看着挂在门口庄严的警徽,孙萍又有点怕了。
她就是个没什么文化的小市民,一辈子老老实实,勤勤恳恳,虽从没犯过事,但也挺敬畏和怕警察。
不是都说,没事别找警察,找了就麻烦。
她就是怕惹麻烦。
不过,那个警察让她回想10年前的事,她回去后细细想着,的确想起来点什么。
所以过来找他说说。
只是她壮着胆子来这里,一看到那些警车和警徽,她又怕了。
踌躇着站在大队门口,往里面不断张望了几次,想回去又想进去,就这么来来回回在门口走了好几遍。
走得都让看门的保安对她产生了怀疑,出来对她说:“你找谁?”
孙萍被突然走出来的保安一吓,顿时眼皮跳跳,结结巴巴说:“我……我找……你们骆远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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