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呢?”麦小芽擦了一下眼泪问。
“她去姥姥家了。过会儿回来。”郑怡的娘家原不在城南镇,是大城市里的老干部了,她父亲退休之后,在城南镇的竹岭山下买了一块地皮儿,解甲归田过起了男耕女织的退休生活。麦小芽是真羡慕危杏杏,永远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仿佛从没有一件事挂在心上,不过她不是麦小言那种善妒的性子,危杏杏是她没有血缘的姐姐,过得好她只会为对方开心。
郑怡又简单询问了一下审讯的情况,麦小芽如实相告,危景天微皱的眉头展开:“看来,案件没有结束。”
麦小芽也深有同感,当天携带弟妹回到麦家的时候,远远就听见了咒爹骂娘的打闹声,麦克俭的死带给麦家的悲痛被愤怒闹得烟消云散。
“麦小芽!这个贱人怎么还不回来?去危家就能躲过灾祸了?”麦阿大对着中厅神台前亲爹的尸体咒骂。
翠姑带着浓郁的家乡口音,一边哭一边骂,“老头子,你就这么横死在家,让我一个人怎么活啊!该死的芽婆子,你怎么不把我也毒死啊?”哭完突然起身冲到里屋,把门锁一脚踢开,把椅子、桌子掀翻,又扑到床上把被子、席子又撕又扔。
麦小芽冲进屋,原本简陋的房子里桌椅横七竖八地躺着,一床的衣服被子枕套,全部被撕破剪烂,白色的棉絮狼藉一地。而翠姑正在橱柜上翻找什么,麦阿大像门神一样镇守在旁。“你们干什么?”在最初错愕的两秒后,麦小芽错愕的眸子射出理性而震慑的光芒,挺直腰杆迈着铿锵的步子走进熟悉而陌生的房间。
麦阿大退缩了一下,忽然意识到什么,捏着沙包大的拳头气势汹汹向她走来,顺带掀翻了一张椅子,“你还敢回来?”
“大伯,警察没把我抓起来,你敢打我?”麦小芽扬起倔强的表情,凌厉的目光在对上凶悍的麦阿大时,也没有半分软弱和退缩。
麦阿大一愣,扬起的拳头没敢打下去。
“你!你把你爷爷毒死了,还敢在这耀武扬威?!”麦阿大终究不敢打她,只敢对她语言攻击。
麦小芽冷笑:“到底是谁在耀武扬威?在警察定案前,谁敢污蔑我一个字,我就告到他道歉、家破人亡为止!”麦阿大一愣,口讷的他“你……你”了半天没有找到反驳的话。
翠姑不知从何处找来了一把菜刀,闷声不吭向麦小芽迎头劈来,幸好麦小芽有所防备,不但没带一双弟妹回家,而且身后还藏了一个军用铁棍,那是危景天特意为她准备的防身工具。
钢铁相撞的“铛铛”声传来,菜刀和铁棍的接口处迸溅出几朵火花,刀口铮亮的家用菜刀终究不敌军用铁棍,巨大的回力让翠姑后退三步,平沙落雁一屁股摔在地上,后腰正好撞在掀翻的椅子上,发出悠长的“哎哟”声,菜刀也扔了,撩开衣服见一块淤青,发出一阵哀嚎。
“老爷子!你就这么去了,留下我一个人受苦受气!我不活了我!”哭喊着一双手拍打地面,看向麦小芽的视线越发仇视。
承受不住翠姑的力道,麦小芽一个踉跄向后退了两步正好被门挡住,反观菜刀和铁棍,在相接处都有凹陷,看来,翠姑是真相杀死自己替麦克俭报仇。
“我再说一次,如果麦家谁敢诬陷我一个字,拼了身家性命,我也要把你们告上法庭!”一双锐利如刀的眸子在所有人脸上转了一圈,对上了五彩缤纷的表情,轻蔑的、仇视的、愤懑的,最终都化成了错愕。
“还有,谁敢动我一根汗毛,就别怪我手上的军棍不客气!”扔下一句话,麦小芽在橱柜里找了两三件没有剪破的衣服,塞进书包,带着弟妹的书包向门外走去。
麦小言率先从错愕中反应过来,一把椅子拦住大门:“想走,没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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