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是为何?”子谋忍不住开口,虽然他知道以他的身份问这些并不适合。
云清笑着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缘由:“兴许是公主觉得养着这么多人浪费粮食吧,特地命我回来将你们送出府;当然,公主嘱咐我特别照顾你,最好让你有个地方落脚,所以我让管家多给你支了些钱财,另外还有地契。”
子谋不知道刘楚玉为何突然将男宠都遣散,但她优待自己的原因,他却是可以猜测出的:肯定是因为他这张脸,这张与刘楚玉心上人长的尤为相似的脸。
虽然自由来得有些突然,但子谋没有犹豫,收下了云清给他的地契及钱财,收拾了一下东西,当日就离了府。
其他面首也一样,最多滞留了一日,第二日也被别的府上的马车接走了。
就这样,不到两日的时间里,公主府中的男宠都被打发了干净。阿莲收拾好包袱,站在挽云楼门:“公子,我们要去哪?”
“离开建康。”云清看了一眼挽云楼的樱花树,垂下眼眸自嘲般地笑了笑,而后又看向身边的小丫头,“阿莲,其实你跟了我这么久,能学的也学地差不多了。我实在没别的好教你,你还是安心留在建康城内,找户好人家……”
“不——”阿莲坚决地打断他,“公子已经抛下过我一次了,这次我不会再让公子抛下我。公子去哪,阿莲就去哪。”
云清无奈,最后还是带着阿莲上了路。
老管家默默地目送二人离去,有些感慨,一夕之间,这公主府内的面首竟然就这么被散完了,仅余下牢中一个脾气暴躁的,长的比女人还美的男人。
不过说起来,那貌似是个刺客啊,虽然公主宠幸过他……
老管家摆摆头,不再去想这些无聊的事,刘楚玉几个月不回府,怀敬公子也不在,驸马又被休了。他一个人主理府上的事物,头痛的很。
当然,他不知道的是,皇宫之中,他家主子比她更为头痛。
刘楚玉从路浣英的口中打听到:那日褚渊替他堂弟提亲,做足了准备,几番不怕死地在朝堂上将刘子业驳了个哑口无言,意外的是,刘子业也不知顾忌什么,竟不敢责难与他,反是对着朝中重臣称刘楚玉生了重病,硬是生生地将婚事压了下去。
接着,刘楚玉便再次被刘子业禁足在了玉烛殿。
梳妆镜前,刘楚玉颇为心烦。
刘子尚来京已有两日了了,明日一过,按礼法他也不好再多做停留,就要回余杭了。这个时候,刘楚玉却偏偏被禁足,甚至连捎句话给他都没有办法。
她不是没想过讨好刘子业一下,然而心有余而身子却……
前日,刘楚玉打开了怀敬给她的瓶子,找了个宫女试了试那药丸,并未见到任何反常的迹象,于是她也服下了。
她想,刘英媚终归是不会害她的,那药极有可能是解自己假孕症状的药物。果然,晚间的时候,刘楚玉只觉下腹有些坠痛,而后久违了五个多月的月事终于来了,而且来势汹涌。
这样一看,刘楚玉便确定当初的药是刘英媚下的了。只是她目的何在呢,难道单单是为了上刘子业不碰她?
还有褚渊,他又是怎么会事,好端端地怎么会想到要帮他堂弟提亲,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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