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姐姐,下有一弟一妹。敢问兄台姓名?”
随着他吐出一个一个字,怀里人的身体也越来越僵硬。
“淇奥”等了一会儿见这个奇怪的陌生人仿佛变成了石头,就伸手推了推他,结果刚刚碰到了陌生人的肩,手就被陌生人擒住反压在了头顶上,那陌生人也放开了自己,撑在自己身体上方,用他那深邃如刀刻一般的眼打量过自己的每一寸。
最后,那锋利的刀刃里淌过流水又开出花来。
“在下独孤傲祁,两位兄长一位姐姐,下有一弟一妹。”
“千玥山庄四公子,今已十七。”
“生母为万香楼歌伎,难产而亡。大夫人虽厌恶自己相公与低贱歌伎有染,为了维持当家主母在庄主面前的完美形象,收养了歌伎所生的儿子,对外宣称是友人的遗孤。明面上是独孤家的四公子,实际上就是一个小小家奴。”
本以为早已遗忘的对话如此鲜活的再次从自己嘴里说出,铺开到自己眼前,这时才发现原来点点滴滴都被珍藏在心底。
真·傲祁从发现床上有人就一直处在一个高度警惕的状态中,他自知在庄里已经尽量低调,但是还是不能轻心,毕竟没有人都是危险的,不能赋予半点信任。
这一番对话后他虽然不能明白还是接受了对方的存在,但真正让他放下警惕的是傲祁的一个笑。
花从心底生长出来的,在眼睛里盛开。
看得出这个人不常笑,和自己有完全是两个样子,但他有好像对着自己笑得十分熟练,一点都不奇怪僵硬,而且这个笑太真实,有些自嘲无奈,更多的是一种义无反顾完全剥离了自己的付出。
只不过是一个笑,就让真·傲祁觉得突然提前找到了一直所求的栖木。
02
没有空清,没有暗卫和暗使,没有保护和资料来源,真·傲祁的这些事情现在就由傲祁一个人全权负责。
真·傲祁接到了去白焰山庄参加试剑大会的命令,然后果不其然的在入住白焰山庄的前一个晚上,住进了南淮的客栈。
在傲祁的坚持下两人一路以来都是住一间房,到了南淮也不意外,一进房间傲祁就盯着真·傲祁看,盯得真·傲祁莫名其妙:“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淇奥,你晚上有什么安排?”
尽管多次纠正,傲祁还是坚持叫这个真·独孤傲祁为淇奥,这让真·傲祁从努力解释到了慢慢妥协,途中他问过傲祁,是不是那个人呢和自己长得很像,所以会让他产生错觉,得到的是傲祁怪异的眼神一枚。
“听闻南淮的茶不错,今晚我想去茶楼坐坐。”对于南淮一夜发生的事情傲祁一直很好奇,他也问过淇奥,对于这种黑历史淇奥自己也不愿意多提,总是笑笑轻描淡写一句话,这次总算有机会可以亲眼看到,傲祁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
“我和你一起去。”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傲祁马上接过了话,“我会带上面具的。”
听到这真·傲祁先是扑哧笑了一声。
面具是傲祁在路上经过一个铁铺的时候让人帮忙铸造的。不知道为什么面具被做得形容可憎青面獠牙,戴在脸上白天骑马经过的时候吓哭了好几个路边的小孩,这事情真·傲祁一提起就笑得在床上爬不起来。
坐在临窗的位置,窗外就是江面上的点点烛光,红绿画舫,远处飘来了丝竹箜篌声,还有江水里带着的脂粉香气。然而周围空出的一堆桌椅和一群坐在更远处战战兢兢看着他们的路人,还是让氛围变得有些奇怪和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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