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某些部门,从第一批开始,就对广大知青不是很友好,但凡遇见知青总要为难三分,这个向玉柱就是这样牺牲的。
向玉柱是“煤都”那边的知青,在火车站抓了一个小偷,结果被贼喊捉贼的反咬一口,本来这个事儿也不算难解决,附近认证物证的,只要去找总能找到一些,可偏偏他命不好,遇见了一个特别仇视知青的公安。
这位姓左的公安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厌恶、仇恨所有的知青,尤其是来自北京跟上海的知青,平日里就多有为难,百般审查、随便扣留,这一次有了“正大光明”的理由,更加肆无忌惮,几乎问都没问就给向玉柱定了罪,并且在向玉柱反驳抗辩的时候动了手。
而向玉柱被抓到铁路公安局这件事,竟然是在几天后,跟向玉柱同行的知青从家回来之后才传扬开来的,跟向玉柱一起的知青们去公安局找人,却得到了一个不幸的消息,因为向玉柱袭警,被作为反革·M处决了!
知青们不肯死心,私下奔走,结果得到真相让所有的知青都愤怒了。
作为家庭条件还不错的城市孩子,向玉柱即便是下乡几年,骨子里也还带着那种傲气,于是双方越抗争越来越激烈,但最终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何况对方披着官皮,又是在人屋檐下,向玉柱被打成重伤,最后死在了公安局。
这一下更是火上浇油,知青们奔走相告,口口相传,众人一一吐露被为难的经历,很快本来就心存不满的知青们就爆发了,一些热血的中二青年,打着抱不平的名义开始冲击火车站、公安局,甚至在逐渐的扩大范围。
“上面说破坏上山西乡运动就是阶级敌人,会严厉惩戒,可到底只是说个好听,那边传来消息,说姓左的躲了半个月,现在调到别的城市去当路警了,他们觉得被骗了,所以决定冲击铁路部门抗争,求取公平判决。”赵华强说这话的时候也难掩愤慨,这件事确实是太恶心人了,他们下乡的时候是锣鼓喧天,鞭炮相送,可再回去却是白眼相待甚至嫌恶万分,他们到底做错什么了?难道当了知青,回城探亲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要理智,冲动解决不了问题,上次不是写信给上面了吗?有没有得到回复?”苗然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来的那个时代,上访的都出不了省,而现在却是时不时就可以头脑发热的握拳抗议,从来就没有遇见过这种事的苗然不禁有些为难。
“就说会处理,结果……唉,苗然姐我先回去,被他们发现了不好,何大哥回来你告诉他一声,帮忙阻止一下吧,我怕他们都出事儿。”赵华强虽然是个熊孩子,内心却十分珍惜这些同甘共苦的小伙伴,要不是怕伙伴们出事儿,他也不会跑来跟何建国求助。
“好,我知道了,你看着他们点,别过激。”苗然点头,目送赵华强小跑着远去,不禁深深的叹了口气,这都什么事儿啊,紧接着她的身体就是一僵,卧槽,不是吧,这两个臭小子竟然这么等不得吗?
“然然!我回来了!然然?怎…怎么了?”何建国开着一辆吉普停在门口,远远的看到站在大门前的妻子,把头伸出车窗高声喊了一嗓子,结果看到妻子扶着门板,面色痛苦,吓得一脚踩在油门上,差点没撞了墙,急急忙忙的停好车,顾不得熄火就冲过来了。
“要生了,快点拿东西,送我去医院。”苗然死死的咬着嘴唇,回忆着这些日子看过的书跟村里婶子嫂子们的交代,知道距离孩子出来还有些时间,急忙叫何建国拿东西走人。
“哦,哦!”何建国一脸懵逼的原地转了一圈,一头撞在在门框上,待疼痛让他冷静下来,三步两步冲进屋里,拎着炕上的大包和一条厚厚的棉被铺到车里,又把苗然抱起来放到棉被上包好,这才踩着油门一路狂奔直至医院。
平时将近一个小时的车程,何建国用了不到半小时就到了,待苗然进了分娩室,想起路上苗然说起的赵华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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