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去川横跟他们汇合。对了,之前让你们做的,把那些饲料挖起来堆在一起的事做了吗?”
“做好了。”
“一把火把房子烧光。”欧尚说。
那人沉吟片刻,问:“剩余的那些人呢?”
“你看着办吧,要留也行,不留也可以。”
“我明白了。”
回去的路上,兰迢递如身至梦中,这一次的行动中得到的信息量太大,她一下子有些无法接受。
看着车窗外的一片漆黑,她已经想到了她妈的结局。她难过的闭上眼。
他们并不知道回去的路,只是车灯里的前方只要不是悬崖峭壁,铎式就一路猛冲。
货车的前轮爆胎了,车子前进的时候咕噜咕噜的响。铎式面色凝重,唯恐这破车开到一半就熄火。而兰迢递显然是没心思去担忧。
绕出外场的一片丛林后是一堵两米多高的围墙,一开始铎式还担心围墙有机关,愣是在墙面边犹豫耽误了十几分钟才走。
兰迢递也没劝解,就这样安安静静地等着铎式开着那破货车将墙面撞开一个大口子,而老破车终于寿终正寝,再也走不动了。
兰迢递就跟铎式冒着夜里清凉的大雨一路走。
走到差不多凌晨,两人才到了川横县的边界。兰迢递身心疲惫,浑身湿腻难受,一阵钻心刺骨的冷意时刻侵蚀她的理智。
铎式的腿也已经冷得不知痛意,两人找了个隐蔽的树底休息一会儿,紧绷的神经突然间放松下来,整个人都觉得疲惫而慵懒,仿佛什么事都不想做了。
天灰蒙蒙一片,大雨过后的清晨凉意更深了,兰迢递才坐了没到十分钟就连续打了三个喷嚏,这个动静让一直发愣的铎式开始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兰医生冷吗?”
兰迢递的脑子有一瞬间的混沌,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在跟她说话。
“乡下就这天气,习惯了。”
以前她还杀猪的时候,这种情况已经见怪不怪了。
也许是心冷才会显得这场雨淋得格外的寒意沁透心脾。
“你先在这等会儿,我去看看人都散了没有。”铎式挣扎起身,兰迢递这才发现他伤口的绷带已经被鲜血染红,走路的时候都是一拐一拐。
她不忍心,也正好想去见见路清野的母亲,便将他叫住了,与他一同前往。
他们没进房子,只是远远看着。铎式说,他出门的时候跟屋里的人说了,人在屋顶的砖也在,人走砖走。
而如今屋顶上空空如也。
确定人安全撤离后,兰迢递跟铎式就直奔路清野家。
小县城的乡下天才刚微亮,鸡鸣狗吠应声而起。兰迢递跟铎式才刚绕到路清野家的大院,就听到里面一阵家具摔地的喧哗声。
意识到里面有人,兰迢递立马警戒起来。
她悄声往前走,在靠近大门口的边上,听到里面传来细小的声音。
也许他们所在的位置过于靠里,任凭兰迢递将耳朵都贴到了门边上,依然听不出具体的谈话内容。
要怎么把人给引出来呢?
兰迢递想了会儿,一回头就看到了顺着铁丝线一路缠绕进房的黑色自来水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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