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又听了冷哼,月白无视他继续对城冉道:“我清楚的知道自己忘记了你,这算不算是关于你的事情?”
“呵。”城冉轻笑,好一会儿才道:“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
“时间到了,我该走了。”
城冉说着,对他又露出一个笑容,温暖却苦涩。
接着,他直直向后躺去,消失在月白的视野。
月白愣在那里,他的脸早已泪流满面,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解释自己现在的心情,淡淡的苦涩?
城冉的魂灯就在他的旁边,幽蓝的魂火忽明忽暗,水声响起的刹那,彻底熄灭。
……
天快亮的时候,仙人阁的门被鬼仙修好了,一再叮嘱他们不要再破坏之后,月白送他离开,一路上他们没有说话,直到鬼仙认得离开的路,他才对月白说了一句话。
他说:“以后,不会再见了。”
月白不明白,是不会再见,还是不会再见?
他想不明白,便没有说话,朝鬼仙深深鞠了一躬,转身回去。
这世上有些人,活着不能见,死了不能见,来世不能见,就连回忆也没有留下一点美好。
见一次,负一生,又复一世。
如此循环,不如不见。
——莫回首——
那个故事城忆终究没有讲完,侯之泽不想听了。
他严肃的对城忆道:“城姑娘,如果我是那只凤鸟,我会自折双翼。”
他道:“一千年太久了,我不想等。”
城忆却道:“很久吗,你不是也等到了吗?”
侯之泽愣住了,原来,他的母亲和姐姐们已经死了有一千多年了啊。
他站在仙人阁门前看向远方的松林与雪原,看了一会儿指着一处对城忆道:“仙人阁曾经坐落在那里,那是一千多年,也是一个夜晚,业火漫天,鲜血染红了仙人阁门前的一大片雪……那个时候我还很小,羽翼尚未丰满,因此逃过一劫。”
现在他已经可以从容对城忆说起那时的事情,那些埋在心底千年的痛苦,他找到了可以倾述的人。
真相是什么他不想再追究,他不能活在过去的阴影里。就像城忆,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接下来要做什么。
神鸟织羽的事情告一段落,冥王派冥差送来的信里说,侯之泽受袭的事情是有人在背后撺掇,幕后黑手尚不清楚,不过神鸟织羽已经被昀灵君派去镇守天之极南,和他的父亲凤鸟一起保一方平安。
信中只字未提凰鸟。
锦叶忍不了故事听一半,便趁侯之泽不在的时候偷偷问了城忆结局,然而知道了结局她却后悔了,直骂修行者不是个东西,可转念一想,他也没有犯什么大错,神鸟织羽活得好好的,只不过……
“算了。”锦叶跟杏红学做包子,边揉面边唉声叹气道:“人果然都是最先为自己着想啊。我以前做什么事情都是被安排好的,今天杀这个明天杀那个……现在想想,我住在这里,也是因为我的自私。”
杏红笑着包包子,说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不过人也不都是自私的,不会为自己着想的人,又怎么能为别人着想呢?”
高堂之上庙堂之下,又有几个人能处处为他人着想呢。
“月白呢?”锦叶忽然想起来最近都很少见到他。
杏红道:“带着大雪球出去巡逻了,晚饭会回来。”
锦叶了然,继续和面。
说到大雪球,就不得不说城冉离开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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