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大脑,不由自主地想到二百五十度黑白灰化肥会发黑。念头一过,她又开始辱骂自己。真是为老不尊,怎么能对自己的弟弟有这种龌龊的想法呢?
许信然看她老实了,顺势坐在床沿上,语重心长地说,“文文啊,这有什么。反正咱们早就坦诚相见了。”
孙文文甚为恼火,“闭嘴吧,小狗比!”
她一生气,许信然就高兴,语气也更加轻挑,“孙妈妈跟我说,你八岁的时候,我妈带着我去你家窜门,正好她在帮你洗澡,还洒了我一身水。这才多少年,你都忘了?”
“你快滚!”怎么这么讨厌呢。
见她真生气了,许信然就不逗她了。他说,“咱们俩谁跟谁,我也不在乎被你看了。”
“可是……我在乎啊……”就是尴尬,尴尬到钻地缝都不行。
许信然扳过她的脸,强行与孙文文对视,极为认真问道,“怕什么?”
“没脸了……”多丢人啊。
许信然啧一声,“是我被你看了,搞得像是我怎么着你了似的。”
孙文文一个枕头向他扔去。枕头软软的,许信然有些飘。
他说道,“这么多年过去了,咱们见面还像老朋友一样。在意那么多干嘛。以后,这种事说不定还会有,你就一直这样拿屁股对着我?”
“我现在是脸对着你!”孙文文对他扬了扬拳头,比划比划又收了回去。
许信然说得没错,这种事以后还会有。他们两个现在都不是小孩子了,不能像以前那样了。
“不如……你找房子搬出去吧!”不然下次还发生这种事,她可怎么办哟。
许信然低下头,碎刘海遮住了他的眼,情绪未明,“我住进来还没有二十四个小时,你就要赶我?”
恍惚一瞬,孙文文好像看到年少的许信然。他在医院里手足无措,泪水决堤,伤心不绝。
“我随便说的嘛!”为了给这句话加上说服力,她又说,“反正我爸妈也不来我这,房间空着也是空着,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孙文文。”他还是低着头,“你不生气了?”
“嗯。”
“起来做早饭了。”
呸,小狗比!
☆、酥肉
星期一,上午。
蓉城音乐学院,作曲系办公室。教授张成明坐在办公桌后,对着刚刚赶来的许信然说,“小许啊,最近忙什么呢,这学期我的课可从来没看你来过。”
“打工,挣学费。”许信然这一套说辞用了很多次。
张成明说,“既然是学生,还是应该以学业为重。”教授的话,其实没什么说服力。
许信然是全作曲系出勤率最低的,可偏偏到期末的时候,成绩是最好的。公共课的不必说,大课管不着。偏偏专业课的教授们,个个都喜欢他。给他交代的作业和私活,都能保质保量完成。所以他的待遇,和其他同学,自然是不同的。
有时候,拥有天赋和才华,真的是可以为所欲为。
许信然说道,“我知道了,教授。”
寒暄过后,张教授直入主题,“我有一个亲戚呢,最近开了一个火锅店,要求将他最爱的曲子做成电音版。曲子我已经发你邮箱了,星期五之前能给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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