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
“笑什么？”何小小顿了顿，“凌夏，你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天真。我以前也只是这个样子罢了。现在的我和以前的我都一样，装什么都很像，不是吗？”
凌夏立即否定道：“不，我觉得你不是这样子的。”
“凌夏，我刚才也说了，你和以前一样天真。”
何小小眼底的疼痛成了屈于的无奈。
最终，成了接受现实，承受一切。
可这所有的，凌夏都没有看见。
“小小，我觉得那时候你是不会骗我的，对不对？”
空气突然凝结，何小小没有回话，只是沉默。
或许是在想什么，却瞬间造成了凝重的气氛。
过了良久，何小小叹了一口气，说道：“凌夏，说实话，当时的我确实没有骗你。”
凌夏欣喜，突然觉得劝说何小小成功有希望了。
“只不过，”蓦然，画风一转。“离骗你的那时候也不远了。”
“怎么可能？”
“千真万确。没过多久，我和你成了好朋友，并且为了你爸爸公司的机密，我那时候就开始了骗你的所有。和你打好关系，以及让你把我当做最好的朋友。”
凌夏不敢置信，手指微微颤抖。
何小小看了一眼，闭了闭眸，继续说道：“当时我就发现，你是一个很单纯的女孩，作为你的好朋友，我说什么你都会相信。于是我利用了你的这一点，让你拿了你爸爸公司的机密。再加上一些手段，也就导致你爸爸的公司倒闭。”
像是倾诉一般，何小了很多，却让凌夏发抖。
何小小看见这个样子，轻声说道：“对不起。”
凌夏强撑着摇了摇头，闭上了眼睛。
何小小仿佛在赶时间，继续说道：“后来，你离开了。我的心里没有得到满足，想毁掉你的一切，但是那时候的我并没有什么能力。再然后，我遇见了许温芽。她和你一样，也是把我当很好的朋友，我说什么她也会相信。于是我接近她，其实一开始，我就在利用她。利用她来打击你，来毁灭你。当时，我装的那么柔弱，也是为了让她相信我。”
“……为什么？”凌夏沙哑着开口，心里仿佛出于极寒之地一样，凉的发颤。
“没有为什么，只是我个人的性格罢了。”何小小闭上眸，说：“我利用她，是从认识她的时候就开始的。我不仅利用她来打击你，还利用她来得到钱财。那时候，我感觉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一直生活贫穷的我，终于感受到了大把钱财的美好。我——”
“何小小！”
何小小还没说完，门就被踹开，传来一声怒吼。
凌夏蓦然转了过去，看见了一脸怒气的许温芽。
何小小仿佛不吃惊，看着许温芽不冷不淡。
“啪——”
许温芽冲上前，伸手就给了何小小一巴掌。
凌夏看着何小小的脸被打的甩了过去，还留下一个深深的巴掌印。
“何小小，亏我把你当那么好的朋友，你居然一直在利用我！”
何小小眼眸闪了闪，问道：“你都听见了？”
“当然！一字不落的都听见了！你骗了我那么久，难道连个道歉都不给？”
“给了道歉你是不是就会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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