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听到“月亮”,他向窗外看去,夕阳的余晖还在,月亮却已经爬出来了,淡淡的一轮,不是很分明。她是不是也在看月亮呢,他想。
原其朗早就没看月亮了,熬夜写了文案,第二天一早就顶着熊猫眼来台里剪片子,中饭也没吃几口,搞到夜里才从小黑屋出来。隔天睡到自然醒才来台里,一问审片的情况,肺都气炸了。因为,“鼋头渚”审都不审,看都没看。
“袁头,您先看看再说。”她拖着白水一起来逼宫。
“看什么看!”老袁拍了一下桌子。
啪,有人拍了回去。
白水和老袁都吓坏了。
三分钟后,原其朗灰溜溜的出来了,手掌还在麻滋滋的疼。
白水逗她,“谁给你的勇气?”
“现在怎么办?这帮人都没个说话的地方了吗?”
“当然有,人民群众路线啊。”白水正色,“生活中总存在着这么一些时刻,在这些时刻,如果我们保持沉默,那将是一个错误,而言说却是一种义务。我们无法回避生活中的某种公民的责任、道德的挑战,以及必须要去履行的天职。”
“水哥,那个……这话真好,可是你这叫剽窃。人法拉奇不答应。”
“我这叫拾人牙慧。你上次用杜拉斯的话,才叫□□裸的剽窃。”
他俩把做好的片子重剪了一下,只留下采访人的部分,提问的部分都用字幕代替。当晚发到社交网站,立刻引起了舆论的轩然大波。澄州市领导“第一时间”来到维权现场慰问环卫工人,市工会报送的《澄州市环卫工人待遇落实情况调研报告》也得到批示。
可是“始作俑者”的日子就没有那么好过了,老袁,鼋头渚,早上哼着小曲进的办公室,接了几个电话,脸色越来越差,直接冲到了916门口,插着腰大骂,“你们当东兴路上那帮人是傻子吗?”
“他们又没证据,打死不认账不就行了。”原其朗嘟着嘴。
“开什么玩笑,我已经接到电话了。你们去采访难道是蒙面的吗?几千双眼睛都看到了。”
“你们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无名英雄,我告诉你们,你们的所作所为叫讪君卖直,懂吗?已经市场化的事,就交给市场去调节,即使需要政府出面,也不能绑架舆论。你们这样做,纯属激化矛盾。懂吗?”
“他们都快活不下去了,咱们还做什么理中客,过火了又怎么样?”
“过火了,我怎么保你们?”老袁面色沉痛,他们不懂他的心,他外号“鼋头渚”,他知道他们指责他缩头乌龟,但要不是他苦心经营,这俩人做的报道,连播出的平台都没了。他辛辛苦苦,为了谁呀?这俩傻子。
白水站起来,“老袁,我知道你的难处,这次我来扛。是我做的,我辞职。”
☆、啊朋友再见
啊爱人……
一个月后,江川市国际机场的候机大厅,原其朗一脸欲哭的表情。
“想我的时候,别给我电话,做公益很忙的。”白水伸出手来,使劲捏着她的脸颊,“哎,果然不是18岁,胶原蛋白流失得厉害啊”。
“哎,完了,你不会告我性骚扰吧。你可擅长冤枉人了。”
她掰开他的手,正要发作,却触到了他右手上的那道伤疤,想起他拼死保护她的样子,眼泪终于流下,抽抽噎噎的,话都没法说利索。
“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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