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眼神却一如神荼、如郁垒,能驱恶鬼。
“贺寿怎么能没有礼花,这一次,我们就给他送个大的。”
35.向生
有去无回的事,家有妻小的做不得,有老母做不得。
剩下的人抽签,余夜昇自己留了最短的,阿三瞧见了,撅断自己的签:“阿哥,我一个人无牵无挂,日子混了一辈子,也想捞回英雄当当。”他拍胸`脯,话说的七分道义,三分柔情,“你不一样,兄弟们指望你,还有人在等你。”
他说的是夜莺,余夜昇晓得,他那三分柔情,同自己有一样的衷肠,可是:“规矩是我定的,没得改。”
“阿哥!”阿三还要辩,被余夜昇拦下,“事情办妥后,这地方就不回来了。”手摁在老三的肩膀,用力按了按,“有件更重要的事,要你去办。”如兄长信赖亲弟,余夜昇托付阿三,“极司非尔路94号,你去,把他带过来……”
正是这个地址,二楼主人的卧房,正墙的中央,陈列和服的衣桁上空空如也,原本象征纯洁的和服,此刻凌乱的、衣不遮体的,披在夜莺身上。一身纯白的白无垢,只是用太刀轻轻一拨,肉色便跳出来,红绳如链缚,满目淫艳。
敷岛英夫弃开长刀,挑唇,改用长了枪茧的食指,徐徐捻揉夜莺的乳`头,重重一拧,紧接着,比手指更柔软的鼻尖就抵上来,顶着变硬的乳尖,时挑时拨地玩弄起来。
夜莺的身体被捆绑成羞耻的样子,前后微摆,想抗拒,又无法真的躲开。胸口猝然刺痛,低头,是敷岛,狠狠叼扯他的乳`头,咬了一口。
四目相交,敷岛欲`望高涨,他把夜莺扑倒地上,白无垢成了床,玩物的下`身早已敞开,光溜溜的,没什么用的绞在一起,连腿带腰的,敷岛把夜莺翻了个面,两条纤腿根处,一只桃形的屁股。
“唔……”夜莺抓紧了白绸,有什么东西雕悍狼戾地闯进来了。
敷岛的手由浅至深,直到太刀的刀柄被肠道锁住:“我知道人是你杀的……”缎带缠绕的刀柄在肠肉里无情搅动,这是他的刑讯,是他的游戏,“只要你说出来这件事的主谋,我就放过你,是不是余夜昇?”他对他诱供。
绳结松动,手像老树虬结的根,扎进一地白色的和服,莫说不是他,就算是,他又怎么会供出他:“没……没有人……”他死不招。
为虐的心辄起,敷岛的手在夜莺打颤的大腿上拍打,犬牙狠狠撕咬他的后腰:“你不肯说,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有的是方法,慢慢的,你会求着告诉我。”
“啊啊!!!”刀柄转动,像被巨大重力推动,整个没入到底,敷岛兴奋地掰开夜莺的一条腿,往一边上打开,去看那个不可思议的地方:“哈啊……”他惊奇瞪大一双血红的眼,“这样都可以吃下去,你的身体,天生就是为男人准备的!”
夜莺瘫软如泥,冷汗从毛孔里淋漓得钻出肉`体,除却一张煞白的脸,他的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是粉色,粉的脚趾,粉红的性`器,还有一双被掐肿的乳,妖异的红。他的疼痛,他的一切都是助欲的柴,敷岛用太刀狠狠捅他,嘴上各种腌臜不堪的话都来了,和所有玩疯了的嫖`客一样,敷岛暴戾嘶吼轻贱人的几个字,一遍遍喊他——臭婊`子……
太刀被拔出来,敷岛掀过夜莺的身体,好让他正面仰对自己,撩开袍,襦袢底下的裆布松垮垮,顶起一个可怕的形状,和许多次一样,他来了。
没有痛苦,没有一点知觉,夜莺松开紧旋的眉心,漫天盖地的红,淅淅飒飒地洒落。
老三站在敷岛身后,高高掰起他的脖颈,给鸡放血那样的,一点点,深深的,抹开他的脖子。
走廊上有脚步声,是老六这个没规矩的,疾风如飞地撞入来:“大佐,我带了鱼叉巷的鸨母来,他能证明夜莺就是……幺……儿……”咽喉上一个血窟窿,敷岛羊癫疯似的趴地上抖。
阿三手上持了刀,冷冷看着他。
敷岛死了,这个念头一闪过脑子,老六就清醒了,他哆嗦着掏枪:“卫兵!!有刺客!!”可所有的人都去了南码头,是敷岛下的命令,他特意把行动日定在明天,他的生辰。
枪声响得晚了一刻,老六看着插在自己心眼上的刀子,双膝下跪。兄弟一场,他怎么就忘记了,阿三这个家伙,最利落的就是一手飞刀。
“三哥!”夜莺用整个肩膀,托住阿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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