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人?”朱光启拿腔拿调学吴侬软语,“你们该不会早就相识了吧?”
余夜昇笑而不语,算是默认,朱光启兴致大增:“她叫什么?多大了?人长的好不好看?”
钱万钧看夜莺,在桌子底下踹了一脚多事的老兄:“干嘛!”朱光启不高兴被打断。
“这鱼蒸得不错。”钱万钧夹了一筷子。
余夜昇也为夜莺盛汤:“忙了一晚上,先坐下吧,喝点汤润润嗓子。”
朱光启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感叹:“等新娘子过了门,你们兄弟俩可不能再这么亲热了,这女人呐,心眼小起来,你是没见过……”
一口没动那碗汤,夜莺缓缓站起来:“你们吃着,还有一道汤团,我去看看好了没。”
“哎呦!老钱,你今天晚上是怎么了?干嘛老踢我!”
“我去搭把手。”余夜昇也跟过去,追着夜莺进了厨房。
案前空空,为明日,夜莺早打发人回去。
一碗白的糯米粉,一碗黑的黑洋酥,泾渭分明,真难想象一会儿要将它们揉到一块,成为一体。黑馅入粉团,偷偷藏起一颗心,夜莺笑,好像作茧自缚。
一双手从后面抱住他:“什么馅?”余夜昇搓他沾了面粉的手,如搓一颗汤团。
手心一团黑乎乎的软芯,夜莺脱口而出:“福寿膏。”
余夜昇掂起一颗,笑:“那这汤团可精贵。”
前胸贴后背,他搂夜莺搂得几乎紧。没站稳,纠缠的手一同摁到大案上,挤扁一颗汤团,黑色的芯子碾出来,难看得像兜不住的心事。
夜莺蓦然清醒,不叫他再抱,奋力躲他,余夜昇便奋力缠,打翻面粉缸,直接把人抱案上,吻一枚接着一枚落下来。
衣服被撩高,撩过胸膛,身子整个露出来,余夜昇发了疯,把他乱蹬的两条腿抓手里,夹在手臂下,裤裆里的玩意儿不要脸地耸着,撞钟那么的狠狠撞进来,夜莺叫了一声,一双脚用力夹紧他,不想承认,可是……他捂住脸,硬了。
黑裤子里的腿脚像融化的黑洋酥一样往下淌,被余夜昇托住,带劲得往腰上盘,他裤裆里的家伙又热又壮,死死贴着他的下头,磨豆浆似的磨,手也不带停,在夜莺沾了面粉的白身子上一通乱摸,乳`头、胸口,翻腾的腰,最后停在他们贴合的地方,要命得攒了一把。
太折腾人了,夜莺鱼一般弹了弹,两手叠一块盖着眼,嘴里哆哆嗦嗦,终于讲出来:“明天……你就要成亲了……”这种错乱的事,该完了。
余夜昇掰了几次,才把夜莺的手从脸上挪开,第一眼,就是一双红了的眼睛,不是哭,是憋着泪,强忍的。他俯身,情难自禁地吻上去。
嘴唇贴上来前,夜莺颤颤巍巍闭上眼,有什么东西,潮潮热热的,挤出眼眶。
“我们不能……”夜莺推他,却因为被他吻着,没一点力气。
余夜昇怄气似的吻他,从眼皮一路往嘴上亲,囫囵要吞了他,又舍不得地舔个没够,还是憋屈,混蛋一样咬了他:“二十天!我等了你二十天,你一句也没过问。”他一天天掐着日子算,就等他来质问,可他一次也没有,“是不是我真娶了别人,你还打算给我压床?”
睫毛湿乎乎的,颤个不停,太不争气了,最后一刻,功亏一篑:“余夜昇,下辈子,下辈子,我嫁给你。”
“我一生杀戮那么多,下辈子?是猪是狗都不知道。”等不及洞房,灶上一盏煤油小灯是花烛,锅里沸汤的白雾是喜帐,他扯下自己和夜莺的裤子。
“不行……不行了……”热腾腾的肉`体,怒张着,跳出来,指尖带了电,搓弄挑`逗了前头,还没舒服够,滑腻腻的,两根手指搅动着,从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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