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小时候还不如,怎么喝点粥也能被噎着?”时宴虽然嘴上不停抱怨,但是拿了王芍手里的毛巾,扳过时白露的小脑袋就是一阵轻柔的擦拭,细看可还有哪处污渍没有顾及。本来该是温情脉脉的场景,可是,也得抱怨这距离离得太近了有时候并不是件好事。
“一大堆脂粉味儿,去了哪儿?”平淡地,毫无波澜的声音,然而,并不是个好的预见。
时白露往自己身上替衣挟领地作势嗅了嗅,也是平淡地正视了时宴回答:“妓院酒馆。”
“……为何去?”时宴告诉自己,不能轻易对她动怒,要忍。
“儿臣自小喜欢脂粉味道,母亲自是知道的。”时白露告诉自己,千万不要屈服在时宴的淫威之下,她就想知道,时宴经了青州一事之后现在对她容忍程度到了何种地步。
一阵沉默,时宴突然唤了王芍:“命人把负责给宫里调制脂粉的制香师请来。”
……什么意思?不打她,不骂她,不罚她,请制香师来作甚?时白露觉得自己之前低估了时宴,以至于现在都有些不了解时宴的想法了,不过在制香师被请了过来之后,她很快便懂了。
时宴指了指地上跪着的一众制香师,看着时白露下了道令:“身为制香师却不能调制出能令二公主满意的脂粉,全部拖下去杖责五十。”
时白露闻言笑了,她是猜不准时宴,可时宴也不了解她,她并不是那样推己及人会心软的性子。殿外哀嚎痛哭求饶声不绝于耳,她已经吃完了一碗莲子粥,看向身侧站着不时朝外探望的王芍:“芍姨,我还要一碗。”
王芍哎哎的应着,借着舀粥的间隙瞅了瞅时宴的脸色,终是忍不住劝说:“陛下……这些制香师大多文弱书生,受不得这么重的板子,且天热了,疮伤容易感染化脓,处理不好便是一条命啊……”
时宴冷哼一声,看了一眼神色自若的时白露,对着王芍有些面色不善地说道:“你且问那小祖宗以后可还去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
时白露也不示弱,眉眼笑着冲王芍回说:“你且回禀我母亲,那种地方我以后定不辱使命还会再去的。”
王芍一会儿看看时宴,一会儿看看时白露,左右相顾间有些哭笑不得地恼了,这母女俩置气为何把她当个作摆设的传话人似的。
“都下去。”时白露挑眉,这便是极限了吗。
不过片刻,勤政殿内里里外外的内侍宫女俱都退了下去,连王芍也不除外,当然王芍还得了旨意去赦免还在挨打的制香师。
“你是不是以为我不舍得打你?”时宴站起身来去案桌上取了一把镇尺,在她面前狠狠一拍,喝道,“你倒当真是个宠不得的性子,上次那顿打才不过半年就都抛在脑后了吗,跪下。”
“母亲自然舍得,脊背上的疤痕还未消去,我如何忘得了疼。”时白露虽然此刻嘴硬,但是其实不过是觑着那镇尺实在厚得可怕,故意以话激时宴罢了。
良久,不见镇尺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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