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我这么说后他一怔,随即笑着搂上来,没脸没皮的哄道:“哪能啊,那会儿不是还没把你娶回家么,我纯粹就是犯了点思想主义的错误,其他女人我哪能看上眼呢。”
“呸,少说好听的话,跟你比起来我这是亏大发了,第一次都给了你,前边的第一次,后边的第一次,不管是处男身还是处女身,连着受了两次苦,还被人霸王硬上弓,多憋屈啊,我他妈要是现在还是个爷们儿,绝对爆你后门没商量。”
“好好好,你要还是个爷们,你爆我哪儿都成,媳妇儿,你气消消,别气着自己啊。”他握着我的手,按在掌心里揉了揉,一脸讨好的模样。
“对了,我想问你啊,你这处男之身给的谁啊。”我歪着脑袋好奇的问道。其实并不是太介意,只是纯粹的好奇。
原本以为怎么说都是第一次的对象,这不说记忆深刻,至少长什么样总能记起来的,却没想到他皱了皱眉,反而问道:“你问这干嘛?不会是吃醋吧?”
“谁跟你吃醋啊,我认真问你呢。”我推了他一下,抽回手。
他啧了一声,如实回答:“这我还真记不起来了,那女的干嘛的我都没印象了,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那会儿还没跟你认识呢。”
见他也不像是在撒谎的样子,而且想想也是,认识他那会儿是在高中的时候,就他跟城少庭那帮子衙内估计初中开始就偷吃禁果了。事已至此我也不好再逼问下去,干脆就这样结束了话题。
这一年北京的冬天并不算太冷,时间很快就过去,怀孕前期孕吐比较厉害,好在有安妈妈跟咱老妈两个人压阵,轮着日子给我传授经验,终于在下半年九月底在军总医院生了个女儿,她爷爷给她取了个小名儿,叫做桃子,全名则是安陶陶,这让我不禁一怔,表面上这名倒是没什么大问题,可一喊起来,我就总觉得像是安套套,可据说还是她爷爷查过生辰八字推敲出来的,于是我也没好意思再拂逆老人家。
桃子刚出生的时候就有八斤了,这也难怪当初生产的时候疼得我死去活来的,顺产的确要比剖腹产要忍受更大的痛楚,可为了孩子,我硬生生给忍了,好在孩子出生后很健康,一直到两岁的时候便发现她鬼精明的很。完全继承了她亲爹那狡诈诡谲的一面,要是像我,可得多老实啊。
当然了,女孩子有那么点精明还是好的,至少我跟她爹是不会担心她今后被人给骗了。
安帅四年后也跟着升上了大校的职位,虽然比起宋奕跟城少庭这种将门虎子晚了好几年,但是放眼全国这个年纪的大校已然是凤毛麟角,至于啥时候要跨越将星的等级,还是个未知数,也许是七八年后也可能是十几年后,毕竟这道坎太大了,但我相信凭着他的本事这应该也是迟早的事,毕竟放着傅惟其这个叔叔的例子在上边,对于安帅将来的发展我是不会太担心的。
今天是两个人五周年的结婚纪念日,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还肉麻兮兮的准备了九百九十九多玫瑰,依旧叫人有些不太习惯。
他笑着脱下军外套,提着我一阵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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