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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铺车厢住了一家三口,小孩儿刚刚满月,半夜哭闹不断,火车慢慢悠悠,动荡不停,游松几乎没合过眼。
他转转脖子,忍不住笑骂;“别他妈提了,到现在头还疼呢,腰也不太灵活。”
张硕调侃“你这如花似玉的年纪,这样就‘不行’了?”他加重咬字又幸灾乐祸道:“你这状态,别让吕昌民给你绕进去。”
游松冷哼,吐出三个字:“不能够。”
那边继续笑,游松没想理他,直接掐断电话。
又行半个来小时,商务车在海东镇东莱酒店停下,有人开车门,提行李。这里他不是头次来,轻车熟路,同接应的人拿了房卡,直奔楼上房间。
进了门,先去冲澡。
半刻钟后,游松赤着上身出来,腰间一条白色浴巾,将胯骨裹的凹凸、紧绷,脐下一溜暗戳戳的黑色绒毛,挂几滴水珠,日光里隐隐发着光。
他抬手拨弄湿漉的头发,短硬头茬在指尖跳动,水珠在空中划出微小弧线,落在他额头,胸膛,腹间及地毯上。
他从烟盒里抖出根烟叼上,在窗前站定。
窗外洱海景色一览无遗,湖水墨蓝,蓝的无边无际,有微风卷起水波,泛着银色涟漪。远处苍山轮廓朦胧,像是披着雾霭薄纱,似幻似真。
侧侧头,能看见大平地的一角,钢筋、沙堆、废料,施工中的高楼拔地而起,相反却显得荒芜、萧落。
游松看了一会儿,指头的烟抽完,折身回去。
他仰躺在沙发上,随手打开电视,播了播,眼皮渐沉,不知何时竟睡了过去。
***
他被急促的门铃声吵醒。
睁开眼,夜幕四合。
游松心下咯噔,第一反应是先摸手机,并没有未接来电。他用手抹了把脸,起身去开门。
张硕怨念叨咕,神经兮兮往屋里偷瞄:“干什么呢?这么久。”
游松没理,又坐回去看手机,调出电话,拨打。
对方仍然关机。
张硕问:“打给谁?”
游松说“吕昌民。”
“定的几点?”
“还没联系上。”
游松事前和吕昌民打过招呼,会晚到一天,对方表示理解,并问去了车次,说派人去接。可从今天早晨开始,那边电话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张硕:“搞什么名堂?”
游松没吭声,目光定在手机上,若有所思。
直到晚上八点,吕昌民电话终于打来,连连抱歉:“游老弟,对不住,公司突然来个项目,挺急的脱不开身,我去了外地,一周后回来,你看...”
游松连忙道“吕总的事情要紧,您那边办完了我们再约。”
张硕够着耳朵听。
那边音乐震耳,人音吵闹,有女人嗓音隐约传来:“出来玩儿,就不要讲电话嘛...”
语调娇腻,靡靡□□。
张硕伸出中指冲游松笔划。
那边大笑:“老弟说话爽快,我喜欢。这样,回去我做东,好好款待款待你。”
游松咬牙,却笑音“吕总您客气。”
又寒暄几句,挂断电话。
张硕愤愤:“这孙子搞什么名堂,逗咱玩儿呢?”
游松目光黑峻,“先让他拿捏拿捏。”
张硕问:“你说,他是不是看出点什么?”
游松冷笑:“他妈的亏心事做得多,难免小心谨慎。不过,我们是生意人,正经跟他谈生意,问题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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