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着肌肉紧绷的双腿仰躺在半空中,在赋予激烈触感的电流之上,视野里闪过一阵阵眩晕的白光,股间的秘处却在扩肛器的怂恿下毫无廉耻地开合着。
他看不见主人的所在,只能与自己张扬的放纵身姿毫无遮掩地对视,但他知道酒吞此时也在看着一个同样的自己。
昏暗的观察室中,酒吞的手指稳健地拨弄着旋钮,茨木身体的每一寸细微的战栗和每一处光裸的细节都映入他眼中,在他的驾驭下诚实地扭摆着,做出疯狂而激烈的回应。酒吞触动一个按钮,茨木口中粗长的口枷旋即开始震动,他看见他的宠物惶急地一惊,而后便融化在喉口被震荡侵入的酥痒之中,忘乎所以而不失羞赧地呻吟开来。
摆布好电极的节律,酒吞翘着腿坐进那张熟悉的单人沙发。他偶尔有时会觉得,这样隔着些什么掌控茨木的欲望同样令他振奋而饕足。他那不亚于茨木的一腔热忱的掌控欲也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全天候调教的游戏使他终于得以释放出这些深重的情绪,而不仅仅是低调地按捺着冲动迎接爱宠的投怀送抱。
茨木在身体的愉悦中散发的信息素从墙壁的孔洞间丝丝缕缕地渗透进来,酒吞浸淫在将他紧紧包裹的欲望的诱饵之中,胯下分明已经胀硬到极致,他却不为所动。酒吞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十四岁的少年,他此时已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恋人,为他亲手所做的悬吊与支配服从地打开身体,将深处的渴求虔诚地展露在他面前,因此他也将自己全部的精华为他的宠物保存到最后一刻。
那收缩蠕动的穴口真的开始溢出晶莹的肠液,茨木自己一定也从镜中看见,他饥渴的小穴正在电流窜过全身的击打之下一滴接连一滴地流淌涎液,伴随身体紧绷着挣扎的动作,使酒吞错觉他再迟一秒得到慰藉就要空虚到疯魔。
铜铃的窸窣隔着玻璃墙面的孔洞传入耳畔,酒吞终于忍受不住这阵百蚁噬心的痒麻,利落地按下了连接茨木后穴的电钮。
亢进的电流重重打在脆弱的腺体上,刺激得无法发泄的性器一阵苍白无力的抖动,滔天的快感冲刷着脊骨汹涌地灌进颅脑,茨木舒爽得眼前阵阵发黑,口中呜咽的哭喊淹没在阳具的震动声中,甬道深处的肠液失禁般地淅沥落下,打在地板上发出拨颤心弦的水声……
回过意识的时候,他已经被归来的主人按在镜前深深贯穿了身体。茨木放荡地分腿跪着,紧锁的性器无助地悬于胯下,上身却酥软地贴在镜面上,乳首的铜铃碰撞出欢快的鸣响,伴随那阵冰凉的快感穿透肌骨。主人毫无怜悯地使用着他湿润的肠腔,本不属于性事的腔道在电击腺体的唤醒之下传来酥麻透骨的快意,不知疲倦地承接着撑平褶皱的饱胀感,连直肠深处都瑟索着乞求开拓,于是他的主人一个深顶,重重满足了他的心愿。
茨木被操得粗喘连连,脸颊贴在冰凉的镜面上,口中的呻吟化作雾气,在眼前蒸腾出一片氤氲的洁白。腺体承受的每一下撞击都引来一下遍及深处的颤抖,红润的双唇被濡湿的镜面肆意蹂躏,说不出地靡艳诱人。茨木的手指焦躁地抓挠着掌心贴附的光滑,两眼直勾勾地对视着自己耽溺于持续的干性高潮中变得魅惑邪肆的金瞳,他知道身后的那双紫眸也正赏玩着自己不知疲倦的贪婪。
这一刻,他是为主人而生的性兽,唯有身后暴戾的撞击与抽插可以喂饱他的身体与心灵。
永不知足的后穴终于迎来了主人滚烫浓精的浇灌。茨木被烫得四肢酥软栽倒在地,主人却不给他偷偷回味快感的时间,而是命令他一边推挤出身体里的精液,一边朝调教室的门边爬动。深红墙面的背景下,红发如火的青年撑着白皙的身体艰难地挪向狭窄的出口,尚未吃饱的后穴恋恋不舍地吐出心爱的浊液,每一滴都让他瑟索着身体,引来胸前的一声铃响,颊上的潮红再加一重……
酒吞将他牵回房中,关上门便紧拥着他赤裸的身体走进浴室。池中温暖的水流里自然又是一番温存。直到茨木在解开贞操锁的一瞬被操得把持不住地失禁出来,酒吞才终于从他体内抽拔出来,将心爱的宠物里里外外地洗净擦干。
而后他们相拥着上了床,便一晚都没有下来。
“本大爷今晚想抱着小狗睡。”酒吞临睡前说着这样的话,用阴茎环锁住茨木亢奋的下体,轻轻为他戴上夜间的软皮颈圈与镣铐,然后穿过他的腋下将他紧搂怀中。
主人的气息从身后包抄过来,带着熟悉的温存与几日来严苛的调教积攒下的特殊的气场。全身都被紧锁在他亲手赐予的束缚下,却也被他的体温驱散着寒冷,两人的信息素若有若无地交融在一处,两具身体一同为彼此承受着冲动的折磨,茨木就这样恋恋不舍地跌进了一个无比满足的梦境之中。
往后的日常调教在两人的心照不宣之中和缓下来。这终究是茨木的假期,酒吞只需要他彻底地进入状态,便不会无止境地将他的肉体折腾至极限。
酒吞时而牵着茨木步入无人的庭院,在参天的古木之下与他爱抚嬉戏,茨木做着宠物挑逗主人的姿势,享受着尾随而来的亲密的肢体接触,即便会被主人按在腿上打屁股,那些半玩笑的掌掴也只让他更加欲火焚身。
茨木唯一的不满在于,他的主人似乎并没有如他一样完全进入享受假期的状态。
那晚茨木趴跪在主人腿间的被褥里,正乖顺地吞吐着那根心爱的肉棒,抬眼却瞥见主人从床头拿起一份显然是工作内容的文件,半倚在枕间蹙着眉看了起来。茨木心底升起一股任性的不悦,他悄悄抬眼偷瞟主人文件上的内容,唇舌间的怠慢却被主人逮了个正着。
“专心点,不许看。”酒吞揉着茨木散乱的额发将他摁了回去,不过多时,茨木又变了变姿势,侧着不安分的脑袋窥视起来。
“趴回去,深喉!本大爷不说结束不许抬起来。”酒吞无可奈何地拿出了主人的威严。
茨木闻言只得乖乖地伸长脖子,打开喉腔将主人的肉冠纳入其中。鲜明的惩罚意味混着深喉的服从感,使他的整个身体都酥软地燥热起来。只是,匆匆一瞥间看到的内容却让他无法全身心地投入这亲密接触的过程——主人手中拿着的分明是一纸罪状,而且是那个诋毁自己的人违背启明者的规章谋取私利的证据。
茨木明白主人的用心——这是他难得的假期,主人希望他心无旁骛地沉浸在自己的角色里,抛开外面的一切琐事。然而,骨血里的本能却驱使着他接连回想起看见的东西。
酒吞显然靠胯下的胀硬之处感知到了怀中宠物焦躁的情绪。茨木明明被插得喉口打颤,却仍故意扭摆着脑袋,如同在宣泄情绪,于酒吞看来,这宛如对训诫最直白的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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