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潮润的口腔将几近燃烧的炙热沿着乳钉传入肤下,这突来的温柔仿佛将他从高处坠入柔软的天鹅绒絮中,极大的落差感下,茨木一个精关不守突破了快感堆叠的极限,在电击与舔舐的双重刺激后抖动着茎身喷射而出。
茨木两眼失神地盯着被褥上那道鲜明刺眼的浊渍,刚说出安全词就在惩罚的快感中诚实地缴出了数日囤积的精华,此情此景让他中羞愧得满面灼红,全然无法顾及后面的事。
酒吞却在他愣神间利落地解下了他全部的束缚,轻声说道:“先打住吧。”
“挚友——”茨木闻言下意识地攥住酒吞的手腕,却感到主人的掌心反握住回来,安抚意味地摸了摸他的手臂。
“知道你这家伙是工作狂,这点小事都放不下。”酒吞揉了一把他凌乱的额发,安抚着茨木惶急的神色,“半天时间够用么?”
茨木一愣,听出主人真实的用意后,才偷偷松了口气。他方才有一刻真实地以为自己惹主人生气才被中止了游戏,因而那阵焦躁也一样是真实的。
“你觉得游戏有任何不适合的时候,随都可以说安全词,来之前本大爷就告诉过你,”酒吞揽他入怀,好气又好笑地说道,“就算你心理上想无时无刻不服从于本大爷,那你也有义务对主人坦白你所有不舒服的情绪,而不是擅作主张地忍着。”
“……挚友,我错了。”茨木趴在酒吞肩头,喃喃地嗫嚅道,“……要停下来么?为这点小事……”
“在你身上没有小事,”酒吞认真地答道,“之前本大爷也曾经觉得你该说安全词,比如你第一天挨的那顿鞭子,疼成那样都忍着,蛇鞭的分量本大爷不是不清楚。”虽然,他当时也庆幸于茨木没有打断那场鞭刑,而是任凭一身坚甲被主人鞭鞭击碎,将其中的柔软裸露出来。
茨木的嘴唇动了动,酒吞费了点劲才辨认出来,他任性地说了句:“也不是忍不住。”
“你的义务不是忍着,茨木,”酒吞轻抚着他的背脊,“你唯一的责任是和主人一起保护好你自己,如果游戏带给你的东西变成了伤害,本大爷就该收手了。”
酒吞没想到,这句恰到好处的“威胁”竟然逼出了茨木的心里话:
“……我是喜欢挚友那样——”
“哦?”酒吞听出了话中的意味,笑着凑在他耳边虚声追问道,“本大爷的小狗喜欢主人哪样?
“……也没……哪样……就是……那天的样子……”茨木脸上泛起迷样的红晕,他忽然间变得含蓄下来,但余下的意思已被酒吞领悟得一清二楚——那种在未知与无助之中被仰慕之人扼住咽喉左右一切痛与快乐的处境,那种在承受凌虐的惶恐之中被强大的主人征服身体的快感,触及到了茨木内心深处欲念——这是仅仅说出来都会让他浑身打颤的蛊,从前至今都无法摆脱。
“明天给你一个上午,解决完你放不下的事,过后你还是要跪回本大爷脚边,到假期结束之前都不会再放过你了。”酒吞舔吮着茨木的耳廓濡湿地承诺道,灼热的吐息不出意外地引来身下肢体的攀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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